我将對桑懷玉的私念都發洩在了它身上。
手指勾起一縷墨發，纏繞把玩。
“我的好玉兒，回過頭來看着我。”
傀儡娃娃按照我設定好的性格，一闆一眼說着那些話：“放肆！活的不耐煩了嗎？”
“又不聽話了，再有一次，就把你扔給他們做鼎爐。”
“孽障！我是你師尊。”「桑懷玉」氣急敗壞。
“脫。”我含笑命令道。
「桑懷玉」漠漠看着我，僵持地站在原地：“……”
“不要讓我說第二次”
「桑懷玉」抿着唇，擡手緩緩解開衣帶，衣衫一件一件落在地上。
我坐在床邊，向他勾勾手指：“過來。”
「桑懷玉」走過來，卻立即抓住時機，一個手刀劈落下來，快如閃電。
我毫不費力擋住。
「桑懷玉」接連出手，一招一式都被我輕易接下。
最後被我按在床上。
“玉兒就這麼迫不及待，想要給他們當鼎爐嗎？”我笑道。
“不要。”「桑懷玉」抿着唇道。
“那應該怎麼說？”
“……主人，我、我……”
我皺眉，将傀儡娃娃拂到一邊。
“錯了，師尊才不會這樣說。”
傀儡始終都是傀儡，再怎麼模仿也不像，徒有其形。
2
第二日，殿上。
小師弟正跟桑懷玉撒嬌，想要那塊碧雲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