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了?”
楚醒故作驚訝地問道。
一個朋友立刻在旁邊道,“楚醒你可不知道,這人混到聖座酒店來,還混到你的生日宴上想騙吃騙喝,笑死人了。”
“是啊,被我拆穿了還在吃呢,也不怕撐死。”
錢南南嘲諷地道。
“聖座酒店居然能讓這種人混進來。”
“真掃興,那些吃的估計都被她碰過了,我可不敢吃了。”
衆人紛說不止。
楚眠站在流言中心,面不改色,隻靜靜地看着楚醒演。
楚醒站着,等衆人都說夠了,才一臉抱歉地道,“好了好了,今天是我的生日宴,我讓大家掃興了。不好意思,服務員,請把今天所有的食物重新換新的。”
“那這混子呢?”錢南南問道,“怎麼處理。”
楚醒聽着善意地看向楚眠,微笑着柔聲道,“小姐,你應該也是有苦衷才來的吧,我讓人給你打包點東西,你拿回家吃好嗎?”
這是拿她當叫花子羞辱呢。
楚眠勾唇,眼底盡是冷意。
“楚醒,你不能這麼善良,這種混子混你一家就能混别人家,不能放過。”
“就是啊,楚醒,你也太善良了吧?”
“不能放過這個女人。”
周圍響起七嘴八舌的聲音。
楚醒站在其中,很是享受大家的贊美。
樓上一間貴賓套房裡正觥籌交錯着。
鋪着金色桌布的長桌上,兩邊西裝革履的人正對着主位上的男人極盡谄媚奉承。
幽黃的燈光下,厲天阙面無表情地坐在主位上,墨色的襯衫勾勒住他肌理分明的線條,淩厲的短發下,一張面龐年輕,英俊得驚人。
一個男人堆着笑臉,雙手捧着酒杯敬他,“厲總,我敬您一杯,我們都知道,在A國做生意要是沒您厲總的點頭,誰也别想做大,以後還請您繼續關照我們。”
厲天阙的手指放在紅酒杯的上沿,指尖沿着圈沿無聊地摩挲,始終沒有端起杯子的意思。
那男人被晾得臉色難看。
“一邊敬着我,一邊恨不得我去死。”厲天阙的薄唇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,眸子掃過在場每一個人,氣氛森然。
衆人一驚,“厲總這是說哪的話。”
“上次我在夜市差點被個女殺手幹掉,是誰就自己交代了吧。”厲天阙漫不經心地道。
孟墅抱着厲天阙的大衣站在一旁,冷冷地看着衆人。
“什麼?厲總遇上殺手了?”
“怎麼會這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