衆人嘩然。
楚醒捂住自己的臉,擡眸震驚地看向她,“你敢打我?”
驚得連還手都沒有。
楚眠在她面前一直就是個懦弱的廢物,今天居然敢動手打她,一時間,楚醒吃驚大于憤怒。
“打你就打你,難道我還要先寫份申請報告麼?”
楚眠不屑地笑了一聲。
“……”
錢南南站在一旁,震驚地看着楚眠,這女人是瘋了麼,楚議員的女兒也敢打?
她連忙喊道,“叫保安!叫保安!”
聽到這一聲,楚醒眸子一轉,眼眶就紅了起來,含着淚水一臉委屈地看向楚眠,“這位小姐,我跟你無冤無仇,你沒有請柬跑到我的宴會上來,我隻是想驗證一下,你有必要打我嗎?”
這嬌滴滴的聲音一下子勾動不少富家子的心。
有本來想隻旁觀的紛紛上前罵起楚眠來,“你怎麼打人啊?”
“太過分了,哪裡跑來的野東西!”
“把她抓起來抓起來!”
樓上,厲天阙一直在看戲,神情不變,目光始終落在那個白色的身影上。
這件禮服穿在她的身上果然好看。
孟墅還是忍不住偷偷往下看了,這些資本家的後代簡直就想把楚眠給吞了。
她也是,孤身一人去惹這群人幹什麼?這裡任何一個人單獨拎出來都可以對付她一個貧民窟出來的。
要是沒有厲總的庇佑,她什麼也不是。
孟墅觀察着厲天阙的臉色,看他似乎并不厭惡這位薔園的撒謊欺人,不禁試探地問道,“厲總,要不要我下去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厲天阙做壁上觀,“看看這小東西自己怎麼收場。”
“是。”
孟墅應道,繼續往下望着情況。
楚眠被衆人團團圍着,錢南南氣勢洶洶,楚醒紅着眼委屈巴巴。
平時行為惡劣的一個富家子借機上前便抓住楚眠的手腕,“還敢在聖座打人,走,我帶你去警局!”
他邊說着邊伸手想去揩油。
手指要戳到她腰間時。
厲天阙的目色一厲,俊龐上露出陰狠,握着扶手的一雙手青筋跳出來。
楚眠不慌不忙地擋開,聲音清冷地開口,“你信不信,你今天碰我一下,明天你們家的河田電子就會從A國消失。”
她的眼神并不狠,甚至骨子裡的慵懶顯于外,但又透着一股令人不敢不信的架勢。
富家子下意識地收回手,然後反應過來自己這行為太慫,于是嗤笑道,“好大的口氣,你算個什麼東西,能讓我家的河田電子消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