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呢喃般的尾音勾人心神。
果然是叫這個名字。
“怎麼叫這麼一個名字?”
厲天阙坐到她的身後,嗓音磁性。
側臉極俊的輪廓在場内路燈朦胧昏黃的燈光下猶為深邃,眸子幽暗。
聞言,楚眠閉着眼睛靠在椅背上笑了起來,“可能是我長眠了,有人就能長醒吧。”
她死了,楚醒才能借她的命好好活下來。
厲天阙聽着這話,眸色深了些。
長眠。
長醒。
忽然,她轉過頭來,将下巴磕在椅背上,一雙眼迷蒙地看着他,“你又是誰?”
喝得都認不出了麼?
厲天阙坐在那裡,看着前面的女孩。
她清純的臉上帶着幾分醉紅,憑添一絲妩媚,就這麼直勾勾地盯着他,身上穿着他買的長裙、高跟鞋,戴着他命人制作的镯子,美得驚心動魄。
厲天阙看着她,目色深得近乎妖異,喉嚨緊繃,喉結上下滾了兩下。
下一刻,他人慢慢朝她傾去,大掌按上她的發心,然後慢慢往下撫,修長的手指一路摸到她的細頸處。
他的指腹在她脖子上輕輕摩挲着,一雙眼深不見底,薄唇微啟,一字一字問道,“你和姓豐的有沒有不清不楚的關系?”
從聖座酒店的電梯出來後,孟墅告訴他,那是豐氏财團的三少爺。
厲天阙問道,嗓音磁性,語氣很淡,但修長的手指已經握住她雪白的細頸。
隻要她答一個是,他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。
“豐什麼?”
“豐神俊。”
他一字一字念出這個名字,五指握得更緊了些。
隻需一下。
這纖細的脖子就會在他手中斷裂。
“豐神什麼?不認識。”
楚眠迷茫地看着他突出眼皮上的一抹深轍線,很性感。
很好。
這個反應他喜歡。
厲天阙勾起唇,放在她脖子上的手從握改成輕撫,他低眸看着她清澈的眼睛,“你剛剛問我是誰,我現在告訴你。”
“對啊,你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