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喜歡她在他的掌控之外。
“……”
她甯願一個人瞎跑,也不要跟着他好麼。
楚眠聽着就頭疼。
“是,厲總,我這就去安排,主辦方還邀請您做頒獎嘉賓,這個您要應嗎?”孟墅又問道。
“我隻陪我家小東西。”
什麼頒獎嘉賓,他沒興趣。
“是。”
孟墅點頭,然後退了下去。
楚眠躺在厲天阙的腿上,再一次看向手中的報紙,兩周後辦總決賽,這周末就要截止投稿日了。
她抿緊嘴唇。
……
楚家。
楚醒已經是一個星期沒有出過門,連學校也沒去。
聖座酒店的事情給她留下了濃濃的心理陰影,現在去她生日宴的人全都知道她得罪了謝氏家族的救命恩人,一個個全都不跟她聯系。
好像她是病毒似的,有多遠躲多遠。
“叩叩。”
房門被敲響。
方雪站在房門外心疼地叫着她的名字,“小醒,你這樣呆在房間裡不吃不喝會把身體搞壞的,出來吃一點好不好?”
“……”
房裡沒有聲音。
“你輔導員已經往家裡打過好幾次電話了,你可是學校的尖子生,是學校的希望,你不能一直不去學校啊。”方雪端着餐盤繼續道。
楚醒把自己整個人埋在被子裡,聽着方雪在外面絮絮叨叨,抓起枕頭就丢到地上,大聲喊道,“我不去,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我給人下跪道歉的事,我去學校幹什麼,丢人現眼嗎?我不去,死都不去!”
“你這孩子……”
方雪愁得不行。
“行了,我來。”楚正銘走近方雪,伸手敲了敲門,臉色沉着,道,“小醒,你出來,我有事和你商量。”
“我不出門啊,讓我死在房間裡算了!”
楚醒大聲地道。
從小到大,她何曾受過這種奇恥大辱,這也就算了。
她明明能感覺到謝香辣就是楚眠,偏偏找不到證據,還連人都找不到,出去跟蹤的保镖全進醫院打狂犬疫苗了。
這口氣根本沒辦法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