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辦方以及美術館館長等一行人全圍着他們,給他們介紹這介紹那,多嘴多舌。
不過,楚眠現在算是知道厲天阙為什麼敢領她出來,以他的權勢地位,就算她鬧出什麼幺蛾子,又有誰敢說半句。
她就這麼被厲天阙牽着,旁邊的一個個眼神好奇得都恨不得把她扒光了,但嘴上就是一句都不多問。
“我帶厲先生去三樓坐吧?”
一行人乘電梯上了三樓,三樓到處張貼着關于比賽的海報闆。
場館很大,明亮幹淨,不染一點塵埃,但大概因為平時舉辦活動很少,因此舞台沒有那種大型表演舞台那麼大,但規格也不算小,更是布置得非常有藝術氣息。
這裡就是藝術的殿堂。
“厲先生,真是不好意思,因為場地特殊,不好安排單獨區域的嘉賓席,就委屈您坐第一排了。”
領頭的人連聲道歉。
厲天阙嫌他們吵,瞥一眼孟墅,孟墅立刻上前周旋道,“諸位先去忙吧。”
衆人不敢再強留,紛紛退下。
楚眠被厲天阙牽着走到最前面一排的C位坐下,近距離地對着舞台,這位置視野還真是好。
一坐下,厲天阙便自然而然地擡起一手搭在她身後的椅背上,仿佛是将她抱在懷裡一般。
“……”
楚眠作呆滞狀。
厲天阙看她一眼,忽似想到什麼,低頭靠近她,薄唇幾乎貼上她的耳根,嗓音低啞,“放輕松,就算你犯病拆了這裡,也有我給你兜着。”
“……”
楚眠無動于衷。
她是二哈麼她還拆了美術館?想得真多。
見她沒一點反應,厲天阙也不介意,隻在她頭頂上方按了按。
孟墅忽然朝這邊走過來,站到一旁彎下腰道,“厲總,有個越洋的重要電話,需要您接一下。”
聞言,厲天阙伸手捏了捏楚眠的臉,落下話,“在這等我。”
“……”
楚眠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厲天阙站起來往外走去,從場地大門出去,正與走進來的楚正銘和楚醒迎面撞上。
楚醒一喜,眼睛發光地看向他,不顧楚正銘的叮囑就上前,“厲先生,我是楚正銘議員的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厲天阙便冷着臉從她身邊走過,由于她突然的靠近,他撞向她的肩膀。
“啊……”
楚醒被撞得腳一崴,驚呼一聲,伸手就抓住他的臂彎。
厲天阙停住了腳步,低頭,眸光陰沉地睨向她,一張完美得毫無瑕疵的臉上沒什麼好顔色。
甚至是瞬間陰雲密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