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遭太大的罪。
聽到這話,厲天阙低笑出聲,邪氣地睨她一眼,“處?”
“……”
可閉嘴吧,有什麼好問的,反正一會就不是了。
楚眠垂下眼,厲天阙在她臉上親了一會兒,開始按捺不住,一把将她抱起來放到床上,覆身而上,繼續去吻她的唇。
偶像劇裡的吻都是純情浪漫的,但厲天阙的吻是帶着情、色味的。
楚眠招架不住,隻能被動地配合着他,她擡眸,看着他眼皮上的那一道深轍,仿佛是将她領往深淵的魔道……
她的手被他握住,指引着去解他腰間的浴袍帶子。
然後,楚眠就感覺到身體裡一股暖意湧出。
厲天阙又要吻她,楚眠伸手推他胸膛,按捺住心下的狂喜,低聲道,“等下。”
“怎麼了?”
厲天阙低眸不悅地看着她。
“我好像來例假了。”
楚眠躺在床上,看着他道。
聽到這話,厲天阙冷笑一聲,“到這一步了你還以為你有機會可以逃?”
人都在弦上了。
“我說真的。”楚眠抿唇。
厲天阙壓根不信,“行啊,我檢查。”
幾秒後,他眼中的欲望瞬間退卻,臉色鐵青,咬牙切齒——
“楚、眠!”
她能不能更掃興一點!
“……”
楚眠默默地看着他。
一分鐘後,楚眠坐在洗手間裡大松一口氣。
三碗紅糖水總算是派上用場了。
以前在貧民窟的時候,環境差、衛生差,來例假是件極不方便的事,有人就教她怎麼推遲例假,還說要忌紅糖、酒類,現下她要提前,犯忌即可。
她例假的日子應該在明後兩天,直到剛剛,她還不确定例假會不會提前報到。
她都想好了,到了不得不賠上身體的時候也沒有什麼舍不出去的。
現在挺好,完美解決。
楚眠在洗手間磨蹭了一會兒才走出去,卧室裡吹進一陣涼風,是厲天阙開了窗。
他穿着那件灰色的浴袍撐在窗口,背對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