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一身學生裝的楚醒朝他跑過來,投進他的懷裡,笑盈盈地看向他,“爸,要加油啊!”
一旁的領導們見到楚醒也是客客氣氣的,紛紛主動微笑示意。
見狀,楚正銘笑着伸手刮了刮楚醒的鼻子,“我都演講過多少回了,有什麼可加油的。”
演講對于議員來說,那是家常便飯。
“那我就祝爸爸一切順利。”
楚醒摟着楚正銘的臂彎往裡走去。
演講在即,保安們正在做最後的檢查工作,一看旁邊沒人,楚醒的臉就拉了下來,難看得要死。
“有沒有讓神俊他們過來?”
楚正銘問道,楚醒和一群财團二代都有深交,他特意囑咐她讓那些二代都來聽自己的演講,他要讓這些财團看到自己的實力,以後,才有财團不停找上他。
“都來了,神俊一會會和我坐一起的。”楚醒說着瞪向楚正銘,撒嬌抱怨道,“爸,你隻管自己,都不管我。”
“我怎麼不管你了?”
楚正銘寵溺地道。
“你哪裡管我了,楚眠都堂而皇之來上幾天學了,你都不替我對付她。”
楚醒氣乎乎地道,她的課程有些和楚眠是一起的,每次看到楚眠,她都恨不得上去把楚眠的臉劃爛。
可她又擔心着楚眠背靠厲天阙、謝傲然,一時之間也不敢妄動。
“你啊,到底是小孩子。”楚正銘拍拍她的肩膀,“是,楚眠是回來複仇了,但她到底是個小角色,她一個小雜種能翻出什麼浪來?”
裝腔作個勢,讓楚醒下跪;偷拍到買畫的事,可不也沒辦法讓媒體曝光麼?
不能說完全不足為懼,但比起他眼下的大事,楚眠可以先放一放。
“可有她在我就是不舒服,誰知道她還會做什麼?難道爸你就讓她這麼光明正大地跟我一起上課?”
楚醒氣急敗壞地道。
楚眠可是在貧民窟呆了三年的人,人早就惡臭了,也不知道身上有沒有傳染病。
她多看楚眠兩眼都想吐。
“我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呢?”
楚正銘安撫地摟過她的肩,“我最近為演講的事忙得焦頭爛額,沒有時間抽出空來,反正楚眠現在就在帝都大學,好不到哪裡去,等我演講拉票成功,之後還不是想什麼時候抓她就什麼時候抓?”
到時候再将楚眠不聲張地暗暗做掉,誰能找到他們頭上來?
“做掉她的時候,我一定要在場。”
楚醒說道,她要“好好”送楚眠一程。
“好好好,都依你依你。”楚正銘笑着道,“現在開心了吧?爸爸要上台演講了,不能再陪你。”
“嗯,那我去觀衆席了。”
有楚正銘這番話,楚醒心裡稍微舒服了一些,她就再耐心等等吧。
她會等到楚眠的死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