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雪惑然。
“我隻是不想這種人待在她不配待的人身旁。”
對方說完便挂了電話。
方雪有些疑惑,這話是什麼意思?聽對方的聲音似乎是個年輕的女孩,難道是為了男人?
……
兩天後,楚眠準備出院了。
荷媽和方媽一早上就忙開了,方媽端着一碗湯圓走到楚眠的病床前,“來來,小姐,我家鄉的風俗出院得吃一碗湯圓去去病氣,以後就和家人團團圓圓,你暫時不能吃這麼黏的食物,就喝點湯吧?”
“你胡說什麼呢。”
正在收拾衣物的荷媽瞪了一眼方媽,小姐是個棄嬰,養父母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,她連家人都沒有,團圓什麼,說這些惹小姐難過。
方媽回過神來,尴尬地看向楚眠。
這兩個女傭,一個腦子好,一個廚藝好,在一起很有意思。
換好衣服的楚眠淡淡地笑了笑,并沒有多想,隻道,“喝口湯替代就行了?”
見她并不在意,荷媽和方媽都松一口氣,方媽拿着勺子舀湯親自喂她,“喝一點點,意思意思下就行。”
“謝謝方媽。”
楚眠低頭喝了一口,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。
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,就見是厲天阙發來的消息。
“……”
楚眠無語咬唇,這狗男人整天就想着這種事,腦子裡還能不能有點别的?
還沒等她心裡吐槽完,又一條信息鑽進來。
怎麼就不敢跑了?
她查過他的行程了,今晚有個很重要的晚宴,差不多要1點才回來。
晚上11、12點的時候是人最容易松懈的時候,一直監視兩個女傭的保镖也不可能盯着她們睡覺,到時她就趁着夜深人靜,偷偷帶走兩人就是了。
“小姐,收拾好了,我們走吧。”
荷媽叫她。
楚眠收起手機正要站起來,就見方媽推了輪椅朝她走過來,她不禁道,“這麼誇張?”
她洗了個胃,又不是摔傷腿。
“醫生說了,要小姐你好好靜養,那這靜養就是不能動,不能動就是不能走路,不能走路就是要坐輪椅。”方媽一本正經地道。
“……”
楚眠無奈地看着她。
荷媽在一旁拎起行李包,笑着道,“小姐就聽她的吧,不然她又要唠叨個不停。”
方媽的嘴巴最能唠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