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眠凝視着近在眼前的男人的眼,摸不清他到底是喜還是怒。
像他這種頂級富豪,應該是希望自己的金絲雀乖乖住在籠子裡,能耐越大于他而言就是越不安分。
“有什麼。”
厲天阙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更靠近自己,他垂下長睫深深地盯着她,薄唇幾乎吻上她的,“我自己的女人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少的本事,這不是很可笑?”
“……”
楚眠沉默。
“阿眠,我不喜歡你在我面前有這麼多的謎團。”厲天阙語氣中的占有欲濃烈到了極點,“我要的是全部的你,你懂吧?”
是一絲一毫都屬于他的她。
又開始了。
楚眠沒想到自己考個試都能惹到他那根掌控欲的神經。
面對他如深海般強勢吞噬的目光,她盡量平靜地道,“我已經是你的人了。”
聞言,厲天阙猛地将手放上她的後腰,将她勒進自己懷裡,一手覆上她心口的位置,眼底如狂風掠境,“那你的心髒呢?它上面刻着我的名字麼?”
人就是這樣,一旦得寸,必定進尺。
他厲天阙也不例外。
楚眠被他勒得腰快斷了,“厲先生,我以為我們之前已經談得很和諧了。”
他不監視她,她要走,提前通知他。
這關系不舒服麼?非要強求得越來越多。
“你叫這一聲厲先生,我們之間就不和諧。”
厲天阙嘲弄地勾唇,張嘴在她的唇上咬了下。
就在楚眠以為他要發作的時候,他卻拐了下彎,嗓音磁性地道,“我會讓你變的。”
變得心裡眼裡全是他,變得哭着求着放不開他。
“……”
那就是沒事了。
楚眠暗暗松一口氣,勉強露出一抹笑容,道,“我真沒什麼謎團好瞞厲先生的。”
“最好是這樣。”厲天阙視線繼續掠奪般地在她臉上遊走,“想讀書沒什麼,不過重建貧民窟這種夢還是不要做了。”
他知道她這麼用功念書是為什麼。
那連夢想都稱不上,隻能算是個夢。
“……”
楚眠抿緊了被他咬過的唇,不說話。
真夠倔強的。
“這個夢你永遠都實現不了。”厲天阙再次輕易打碎她的藍圖,又給她建造另一個,“等畢業你想在家玩也好,想工作就來我集團,除了我的位置,剩下的随你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