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孟墅哭喪着臉往自己面前的杯子裡倒上一杯威士忌,仰起頭一幹而盡。
胃裡頓時燒得像是燃起了熊熊大火,快把他燒死了。
厲總要看他的私生活他沒意見,但玩這種遊戲就過分了。
他全程隻剩輸的份,威士忌當水喝的滋味不好受。
再看厲天阙,他慵懶地往後靠了靠,臉上沒什麼表情,一副無聊至極的模樣。
“厲總,我喝不動了。”
孟墅投降,不能再玩了。
“那下一站去哪?”厲天阙睨他。
“……”
還要跟着他?
回家睡覺不香嗎?
沒小姐您一個人是不能睡了嗎?您是個沒斷奶的寶寶嗎?
孟墅趴在桌上幾乎絕望地看着眼前暗色中的男人,“我……回我公寓。”
“那走,跟你打兩盤遊戲。”
厲天阙率先站起來。
還要跟他回公寓?
孟墅抹了一把臉,眼淚差點掉下來。
他一點都不想跟厲總休閑,這種休閑會要人命的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壯人膽,孟墅想了想站起來,清清嗓子道,“厲總,我聽荷媽說小姐去家裡參加宴會了,老爺也不知道會不會為難她,要不我送您回去看看吧?”
聞言,厲天阙的眸子深了深,随即冷哼一聲,“她自己要去的,被為難也是活該。”
他都告訴她自己不會回去給她撐腰,她還要去。
誰知道她那肚子裡又藏了什麼鬼心思,他才不管她。
“……”
行吧。
孟墅勸不動了,隻能勉強從沙發上站起來,抱着自己的西裝跌跌撞撞地往外走。
……
夜晚的厲家莊園哪怕是一片燈海,也依然如一座巨大的迷宮。
沒人引領,賓客們根本不知道去往哪裡。
楚眠被引到一處會客區,完全是真皮打造,奢華高貴。
一群穿着晚禮服的男男女女或坐或站,坐着的在聊天,站着的在玩台球、飛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