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賀盛璃站在那裡,被訓得大聲也不敢出,眼睛紅了一圈。
衆人戰戰兢兢地看着這一幕。
厲天阙則是看向站在那裡的蕭瑞,“怎麼,你還等着我請你出去?”
蕭瑞站在那裡,聽到這話,整個人頓時如浸在寒雪中,涼到骨子裡。
他急忙道,“厲總,對不起,我……”
“在厲家的地方收買厲家的下人,你當我厲天阙是個擺設?”厲天阙嗓音陰沉地打斷他的話,眼裡浸着冷血似的,“蕭家是吧?孟墅。”
楚眠看到孟墅聞言走向前,極通厲天阙心意地道,“厲總,蕭氏财團一直仰賴厲家的港口出海出國。”
“那就停了。”
厲天阙想都不想地道。
“是。”
孟墅應道。
“……”蕭瑞站在那裡,臉色頓時全是青白,“厲總,我真不是故意的,我無意在厲家鬧事,我隻是一時不忿,你不知道這個謝香辣之前當衆羞辱我,我隻是想趁機整她一下。”
楚眠坐在那裡,一句話都沒說。
厲天阙瞥她一眼,眼中沒什麼情緒,隻問,“哦,她羞辱你什麼了?”
“她說我們财閥都是做了婊、子還立貞節牌坊,所以我才氣不過。”
蕭瑞忙道,語氣近乎急迫。
要說财閥,A國的财閥誰大得過厲天阙,這話他聽了一定不樂意。
厲天阙睨向楚眠,挑了下眉,“你說的?”
所有人緊張地看着厲天阙,不知道他會對楚眠有什麼态度。
楚眠也摸不準厲天阙要做什麼,坦然地點了點頭,“是我說的。”
“……”
厲天阙坐着沒動,就這麼看着她,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。
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。
别說蕭瑞,所有人都覺得煎熬了。
良久,厲天阙忽然笑了,又邪又壞,輕描淡寫,“罵得還挺真實,不過我不是,我從不立貞節牌坊。”
他惡就是惡,狠就是狠。
他這個财閥就是壞,就是光明正大地利己不利人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一整個偏廳人的眼珠子都被驚得往地上骨碌碌直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