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從來沒有遇過這樣的情況。
樊冰冰在外面歎了口氣,“眠姐你在嗎?洗澡?那我進來坐會可以嗎?”
話音剛落,楚眠就聽到樊冰冰伸手握上門把的聲音,這讓她整個人都僵住,連忙開口,“别……呃,别進來。”
厲天阙側過臉,吻上她的脖子,舌尖使壞地突然舔舐唇下細膩的肌膚。
楚眠被舔得整個人一陣酥麻,說話都拐了個彎,跟呻、吟似的。
厲天阙掀起一雙深色的眼,隻見死亡面前都不會慌的楚眠,此刻臉開始發紅,肌膚變得别樣嬌嫩,眼中的無措無所遁形。
小東西這樣生動多了,沒了平時那副七情六欲與她無關的模樣。
厲天阙欣賞着,低低地笑起來。
落在楚眠的耳朵裡就是嘲笑,她坐在櫃子上,雙手還搭在他的肩上,雙眸瞪過去。
“這不是叫得挺好聽的,平時還老封着嘴。”
厲天阙低啞地道。
“……”
楚眠簡直想殺了他。
外面,樊冰冰聽到這一聲立刻收回了手,有些惑然,“眠姐你沒事吧?怎麼聲音有點奇怪?”
一門之隔。
楚眠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麼虛過,她咬了咬牙關,努力鎮定,揚聲道,“我嗓子有點不舒服。”
厲天阙低下頭,張嘴咬住她的浴袍領子,慢悠悠地往下拉滑。
她身上淋浴過後的香氣直入他的感官。
“你感冒了嗎?”樊冰冰擔心地問道,“我有帶感冒藥,去拿來給你。”
楚眠是巅峰會的主心骨,雖然自己才是來比賽的,但樊冰冰覺得自己病了,都不能讓楚眠病了。
否則,明天的比賽真不知道怎麼應對過去。
“不用了!”
楚眠努力忽視厲天阙的無理取鬧,白皙的五根手指蓋住他的臉往外推,道,“我已經吃過藥了,休息一會就好,你先回房,自己調息一下,平常心比賽就好。”
厲天阙吻上了她的手指,雙眸暧昧而欲。
“!!!”
楚眠驚得連忙往回縮自己被吻到發顫的手。
厲天阙低笑,又去捕捉她的唇,将她從櫃子上抱下來往床走去。
“哦,好吧。”
樊冰冰站在門外有些失落,隻好離開,剛轉身,就聽到裡邊有什麼類似重物落床的聲音。
随後,一聲男人若有似無的喘息傳出來,她靠過去聽,又聽不到了。
再一聯想剛剛楚眠那一些轉了音的話,樊冰冰震驚地捂住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