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天阙慢條斯理地道,“到時,你才會發現,一切的因由隻是因為你今天要去上學。”
“……”
她真不知道,她上個學還能有這一連串的蝴蝶效應。
楚眠有些郁悶,但還是無奈妥協,說道“我不去了。”
免得到時候帝都被血洗,她是罪魁禍首。
荷媽端着水果盤走過來,聽到這段話無比同情地看向楚眠。
這少爺也不知道是怎麼了,受點傷就跟天塌下來一樣,待在薔園裡半步不出,還非要小姐陪着,這天天膩在一塊也不嫌悶麼?
楚眠坐在沙發上,無聊地看向窗外,滿牆的薔薇随風滾浪,顔色瑰豔。
“我要吃葡萄。”
看到走近的荷媽,厲天阙發号施令。
荷媽立刻将水果盤端過來,楚眠擡起手,捏起一顆洗幹淨的葡萄喂到厲天阙的唇邊。
厲天阙張嘴含了進去,不一會兒蹙眉,“怎麼有籽?”
“是我失誤,買到有籽的葡萄了。”
荷媽連忙道歉。
楚眠讓荷媽幫忙抽來一張紙巾,打開攤在掌心上,然後靠近厲天阙的唇,厲天阙想都不想就将葡萄籽吐進她的手裡,目光仍留在電視上。
楚眠連籽帶紙一齊扔進垃圾筒裡,完事後,她後知後覺地看向自己的手。
她現在怎麼就這麼熟練了。
太有毒。
她想剁掉自己的手。
一局槍戰結束,厲天阙扔了手中的遊戲手柄,擡眸看她,“你是不是在這裡呆無聊了?”
不是無不無聊的事,是她要去巅峰會做事。
楚眠搖了下頭,厲天阙盯着她突然問道,“你會開車麼?”
“不會。”
她十八歲就被送到貧民窟,哪有機會學開車。
“正好閑得無聊,走,我教你開車。”
厲天阙一手按住肩膀從她腿上離開,坐了起來。
“……”
教她開車?這麼突然?
……
厲天阙心血來潮,說教就教。
司機将他們送到厲家莊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