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楚眠躲着他的吻,有些不清楚情況。
他剛才還沒發洩夠?怎麼做了個夢又卷土重來。
“阿眠。”厲天阙舔着她的耳垂喚她的名字,“我告訴你,我們之間隻有不死不休,沒有好聚好散。”
“厲天阙……”
厲天阙雙手撐在她的兩側,一雙眼紅得跟血浸過似的,死死地瞪着她,“不準離開我,不準。”
“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?”
她還沒走呢。
厲天阙不回答,再次吻下來,不顧一切地掠奪,迫切地在她身上留下屬于他的印迹。
這一天,楚眠算是徹底廢了。
……
鋼筋水泥的城市裡,空氣都泛着冷漠的味道。
在精緻的大廈裡,幹淨的整面落地窗後面是一家高級私人診所。
桌上的撞球擺件來回搖擺,不時發出低悶的聲音。
沈醫生恭敬地站在一旁,這裡是屬于他的診所,但事實上,他也隻服務于厲家。
他沉默地看向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。
厲天阙站在那裡,背影冷冽如殺,牙齒咬着煙,眼神陰鸷。
沈醫生見狀,從抽屜裡拿出打火機走過去,正要送過去替其點煙,厲天阙卻吐了嘴裡的煙,轉眸看他,嗓音陰沉,“我是不是要發病了?”
沈醫生收回打火機,站在一旁,語氣卑恭,“我剛拿到您的體檢報告,一切如常。”
“我最近感覺不對勁。”
厲天阙冷冷地道,在椅子上坐下來,手随意地搭在一旁。
聞言,沈醫生的目光晃了晃,問道,“您有出現什麼幻覺麼?”
“沒有。”厲天阙的臉上沒什麼表情,“但我做了夢。”
“我能問問是什麼夢嗎?”
沈醫生微笑着問道。
能讓厲總到這個地方說出口的夢,肯定不一般。
厲天阙坐在那裡,目光沉沉地看着桌上速度緩慢的撞球,良久,低沉的聲音自他薄唇間出來,“我夢到……一個女人離開我。”
他很慌。
從未有過的慌。
沈醫生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來,看向厲天阙,“隻是一個夢而已,可能是因為厲總你之前受了傷,影響到睡眠質量,這種情況很快會好轉。”
“你确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