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麼!
為什麼她不能靠近厲天阙,為什麼不是她得到厲天阙的另眼相看!
她不要這樣的結果!她不要!
她坐在地上,眼淚很快湧了出來,淚流滿面,絕望到了極點。
……
自從在足球場和厲天阙攤開來說後,楚眠開始越發專注于公法會的工作。
楚眠積極于每一次到手的任務,次次完成得出色。
過程中,有同事想整她,被她巧妙化解,也有上級想要考驗她,被她一次次順利通過。
很快,公法會便沒人不知道她的存在。
她的升職之路順暢無比,常常被幾個上級争搶。
反而是厲天阙,嘴上說着要和她去度假,卻沒了消息,大概是工作太忙,他每天閑下來的時間就那麼點。
兩個月的假期很快過去。
待學校假期快結束的時候,她已經成為法律功能席議員莊正麗的首席助理。
“莊正麗,50歲,她這個人刻闆固執,眼高于頂,向來看不上任何人,結果就為了這謝同學一個人,跟幾個議員搶得頭破血流,硬是将人搶到手裡。”
豪華的總統府内,電視上正直播着世界級别的桌球比賽,A國的一位桌球強人正在參加比賽。
金碧輝煌的廳裡也擺着一張球桌,唐瑾辰拿着球杆緩緩下腰,配合着電視裡的講解聲音湊個興,開了個桌球,嘴上說的卻是楚眠的事。
“……”
厲天阙坐在一旁,跷着腿,身着白色襯衫,外面是一件墨色馬甲,顆顆扣子束緊,襯得他整個人冷酷而優雅。
他手上把玩着一隻茶杯,虎口的紋身溫和中洩露張狂,視線落在電視裡的比賽上,似乎心不在焉。
唐瑾辰站在那裡,看向他道,“你呀,你這人什麼都跟玩一樣,什麼都提不起你的興緻,不過我說的這謝同學,真的是個奇人,你要了解了肯定會覺得她很有趣。”
說完,唐瑾辰不禁笑了笑,自己怎麼跟推銷一樣。
聞言,厲天阙漫不經心地看他一眼,“怎麼個奇法?”
“兩個月,從實習生到莊正麗的首席助理,這可是公法會史上從來沒有過的升職記錄,聽說她有過目不忘的本事,任何複雜的法律條文進了她的腦子裡就出不去,公法會沒一個有她的能耐。”唐瑾辰道。
“……”
厲天阙低頭喝茶。
“還有,你不也知道巅峰會麼,還去看過比賽。”
唐瑾辰拿着球杆對準桌球,閑聊道,“那就是這位謝同學一手創立的,就她手底下這些個同學現在個個不得了,兩個月時間,全成了國内名人,那個叫龐龐的,斬獲了一個國際科技大獎,還是我給他頒的獎,現在在科技界很有一席之地;還有那個女生,叫樊什麼的,聽說聽了謝同學的話,争取到一個熱劇的末班車,在裡邊演了一個小配角,一夜之間火遍全國。”
這速度……
這巅峰會的名字取得一點都不托大。
“……”
厲天阙仍是看着電視,似乎并沒有聽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