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她有公法會、巅峰會的事務,還要兼顧學業,總體來說有些忙。
饒是她向來效率快,等全部事情做完,也到晚上十二點了。
平時這個時間,厲天阙早将她按在床上。
楚眠離開書房,回到房間。
卧室裡黑漆漆的,靜谧極了,她伸手打開燈,床上的被子鋪得平整,一絲皺褶都沒有。
這個時間厲天阙都沒回來。
看來财團的事是真忙。
楚眠進浴室洗了個澡,獨自躺到偌大的床上,燈一關,房間裡漆黑一片。
像身在一個黑洞,摸不邊,巨大無比。
楚眠躺在那裡躺了一會兒,忽然有些理解荷媽那一句,人不回來有些空落落的。
是空。
平時她都被抱得死死的,突然間整張床都是她的。
這麼一想,楚眠覺得有些好笑,擁有整張床還不好,有什麼好空的。
她閉上眼睛培養睡意,摒棄雜念,隻想着明天要做些什麼。
夜幕籠罩一切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楚眠是被炙熱的呼吸給纏醒的,睡意被打破,她擡手就想劈向來人,手就被按回枕頭上。
十指相扣。
一抹溫熱遊走在她的頸間,暧昧起來。
楚眠的腦袋靜了一秒,意識到來人是誰,繃緊的身體放松下來。
感覺到她的松懈,黑暗中男人更加放肆,薄唇吻過她散發着淡淡沐浴香氣的皮膚,忽然張開牙齒一咬,厮磨留下看不到的印迹,發洩着什麼。
“疼……”
楚眠被咬得蹙起眉,想推開他,卻無異于在推一座大山。
男人不說話,繼續在她的臉上、脖子上使壞,一隻手四下遊走點火,破壞性地想燃燒些什麼。
楚眠被撩撥得神經發麻,在黑暗中睜開眼睛,“你今天财團怎麼這麼忙?現在才回來。”
她的聲音帶了一點倦意,軟軟的,不似平常。
“我忙?”
男人在她頸間仰起頭,咬牙切齒地冷哼一聲。
她和他電話聊不到兩句就挂電話,他故意不回來,看她急不急,結果她來一句你怎麼這麼忙?
合着他這一晚上的悶氣是生給自己看了?
靠。
厲天阙磨着牙,想着要不要咬斷她的動脈一了百了,省得哪天把他給氣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