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吧。”楚眠道,“等你從國外回來就知道了。”
“行,你别亂來就行。”
厲天阙勉強答應,嘴角的弧度卻揚了起來。
禮物。
狗東西終于知道要送他禮物了。
亂來……
楚眠蹙眉,“那我可以碰她們的墓碑麼?”
他會不會忌諱。
“既然讓你進去,自然你碰什麼都能行。”
厲天阙脫口而出,說完,他才意識到自己對她似乎是縱容過了度。
那個地方,明明一直是他的禁地。
算了。
也不是縱一天兩天了。
“嗯。”
楚眠這才放心下來,靠在他的背上看前面的路。
許久,她有些疲累地垂下頭,靠在他的頭上,不看路了,就這麼由他背着自己往前走。
夜晚的溫度微涼。
她阖上眼睛,雙臂擁着他,放心将自己的重量落在他的身上。
“我不是秦清。”
厲天阙低沉的嗓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。
她正親密地貼着他,他的每個字都在震顫在她的耳膜上一樣,她緩緩睜開眼,就聽到厲天阙又道,“她看到的是絕望,我不是。”
她于他,從第一眼起就是光亮。
……
陽光清明,湛藍的天空跟水洗過一般清澈,雲層變幻不大。
是适合飛行的天氣。
停機坪上風有些大,停着一架白色機翼的超大私人飛機,飛機機梯下方站着不少的保镖。
門口處,孟墅筆直地站在那裡,默默看一眼手表上的時間。
很好,小姐來送機已經三個小時了,還沒送好。
孟墅忍不住往裡看去,什麼都沒看到。
楚眠是第一次坐厲天阙的私人飛機,豪華程度堪稱奢侈糜爛,艙内布置得金碧輝煌,完全就是一個最高規格的客廳,連總統府的陳設都及不上。
空乘不停地穿梭在廚房和客艙,将一道道精緻又華麗的美食端到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