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天阙顯然是個不能聽好話的,一聽這話,他唇角的弧度立刻揚起來,勾着邪氣,“這麼舍不得我,跟我一起去好了。”
“我有演講。”
她不可以不去。
“以後再說。”
“不行。”楚眠見他眉宇之間隐隐有發怒的迹象,忙道,“你之前不還催我早點重建貧民窟,好靜下心來和你聊聊我們之間的事麼?”
厲天阙坐在那裡,臉色不豫地盯着她清純的臉。
真夠可以的。
敢拿他的話來堵他。
半晌,他雙臂搭在沙發背上,冷冷地道,“走吧,跟我舍不得你似的。”
“嗯,一路順風。”
楚眠朝他點點頭,想想又沖他笑了笑,淡淡的,淺淺的,露出一點白齒。
末了,她轉身往外走去。
忽的,她的手腕被人一把捉住,用力的、強勢的。
下一秒,楚眠就被一股兇猛的力量給拉了回去,人摔進松軟的沙發上,厲天阙立刻覆身而上,低眸深深地盯着她。
他生着一張棱角分明的臉,從下巴到眉,無一處不好,尤其是一雙眼睛,狹長精緻,眼皮的深轍不自内眼角開始,半單半雙,勾至眼尾,就這樣注視着她的時候,異色的眸深得妖冶惑人,又似小獸般癡纏。
楚眠能感覺出他的不舍,不禁道,“你一周後就回來了。”
她放軟了聲音。
末了,她垂在身邊的手擡起,攀到他的背上。
“你管一周的時間叫久?”
他怎麼這麼不樂意聽她講話。
“……”
一個星期的時間,難道不是一眨眼就過了麼?
厲天阙盯着她的眼,視線最終落到她淺色的唇上,他一手撐在她一邊,一手捏上她的下巴,指尖抵在唇下,低下頭含住她的唇。
他的動作并不急迫,甚至是緩慢的。
就像孩子吃寶貝的零食一般,知道會越吃越少,因此吃得特别慢,嘗得特别細。
男人的舌尖挑動着她唇間的味蕾,很軟,卻帶着細細的電流,滾在她的唇齒之間。
楚眠不知道旁人的接吻是不是這樣,但厲天阙的吻總是有着一股強烈的欲念,能吻到她頭皮發麻,吻到讓她感覺下一秒,她就會被燃為灰燼,什麼都不剩……
厲天阙将她的手拉了拉,讓她把自己的腰圈得更緊,吻得更加深入。
其實就一個吻而已。
可後面,楚眠腦袋都有些空白,根本不記得什麼時候結束的,人靠在他的懷裡回神。
“在家要想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