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墅在國内聽到這話,内心折磨難受得要死,許久才道,“厲總,待事情了了之後,我親自迎您回去,我任您處置。”
這就是不願意了。
厲天阙臉上的神情沒動,依然是沒有意外,隻是握着手機的修長手指略略收緊。
半晌,他冷笑一聲,“孟墅,你在厲氏财團是一人之下、萬人之上,每次我出國,為防萬一,國内網絡盡為你所用。”
“厲總……”
孟墅的聲音都抖了。
“沒有哪個财閥不會對自己得最得力的屬下防上一手。”
厲天阙如是說。
國内的孟墅聽到這話,臉都白了,莫非,厲總也對他防了一手,有緻他于死地的手柄嗎?
他正想着,就聽到厲天阙道,“我對你,沒有。”
因此,孟墅才和唐瑾辰有這機會,将他棄于國外。
“……”
聞言,孟墅整顆心髒都絞在一起,痛得不能再痛,愧疚遍布全身,“厲總,我……您蟄伏多年才有今天的一切,我不想您一朝全部失去。”
“是麼?”
厲天阙笑着問,語氣輕飄飄的。
“厲總,您有什麼話要我帶給小姐嗎,我可以帶進去。”
孟墅的聲音都是哽咽的,他真的對不住厲總,可也隻能對不住厲總。
“我要和她通次電話,時間我定。”厲天阙坐在秋千上,背微微彎着,淡漠地吩咐,“你帶一罐糖進去,再把那隻土狗送進去,她喜歡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孟墅的情緒完全繃不住了。
他甚至想算了,厲總想回就回吧,可一想到回來的代價,他連想結局都不敢想。
“那就這樣。”
厲天阙幹脆地挂了電話。
夜色,濃得化不開。
噴泉無聲起起落落。
一名下屬走上前,四處看了看,才在漆黑的夜中看到厲天阙的身影,上前,硬着頭皮報告,“厲總,我們真的嘗試各種辦法了,國内鐵闆一塊,沒有渠道進去。”
他們甚至想到走旁門左道,讓厲總裁借用旁人的身份,喬裝一下悄悄回國,結果還未到機場就被攔下。
酒店周圍的人明顯增多,應該就是受總統和孟助理所托來盯着的。
盡管他們第一時間把周圍的人都清理掉了,但這一招被發現後,T國飛往A國的航班直接停了,連帶着幾個可轉機國家的航班一并停掉。
總統這一次為了把厲總按在國外估計付出不小的代價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