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實話實說?”唐瑾辰震驚,“你要我說你去江南堂不是殺人滅口,就是去救楚眠的,楚眠現在在你手裡?”
他瘋了?
“是。”
厲天阙颌首。
孟墅不解地看向厲天阙,厲總到底有什麼主意?
“你……”
唐瑾辰被他這反反複複的操作弄得莫名。
厲天阙站在他面前,薄唇慢慢勾起一抹弧度,邪氣得妖魅,“我厲天阙沒玩夠一個女人,怎麼可能讓江南堂殺了呢?”
“……”
這下,沈醫生都一臉愕然地看向厲天阙。
厲總這是記憶又紊亂了?
“唐瑾辰,我答應你,這女人玩膩了我自然會重新交到你手上。”
厲天阙看着唐瑾辰一字一字道,語氣滿是不放任何人在眼裡的高高在上、不可一世,“兩個星期吧,到時,我把人交給你。”
說着,厲天阙拿起手機,将自己剛剛說的這段話錄音截下,發給唐瑾辰。
唐瑾辰收到,拿起手機看一眼,明白他的意思,“你是要我告訴所有财閥,你不是要死保楚眠,隻是玩個女人罷了?”
這似乎……是個自保之計。
不像他的風格。
“我厲天阙做事向來狷狂恣意,劫個女人玩玩很奇怪麼?”
厲天阙冷笑一聲。
“好,我就當這段錄音是江南堂劫人那天你和我說的,我拿來應付财閥和老家族們,可交人呢?”
唐瑾辰看他,“這樣算一下,兩個星期之期就是後天,到後天,難道你還真要把楚眠交出來?”
不可能。
他為了楚眠難民船都敢坐,他舍得交出來?
“你隻要這樣說,剩下的事你不用管。”
厲天阙收斂了笑容,從他身邊走過,伸手拉開車門。
在車門前,他停了停,冷冷地道,“今天的事、我的病,但凡有一個字落進楚眠的耳朵,你們就别想要下半輩子了。”
“……”
沈醫生把頭埋得更低。
見厲天阙上車,孟墅連忙跟上坐到副駕駛座上,回頭看向厲天阙,“厲總,我們現在去哪裡?”
厲天阙坐在後座,聞言,眼底掠過一抹厲色,隻是那抹厲色越來越淡,淡到最後幾乎沒有,成為妥協。
“聖座酒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