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個鬼啊。
他們現在應該等大家都撤離後,悄悄離開稻城,情勢很緊張,怎麼就成去床上了?
楚眠都不知道怎麼和他說,厲天阙卻是很堅定自己的想法,拉着她起來,“起來,到床上去!”
“厲天阙,你醉了。”
楚眠無可奈何地看他。
“你來,我給你看個好東西。”
厲天阙見拉不動,索性抓着她的雙手往裡拖。
“……”
這畫面怎麼看怎麼怪異。
楚眠隻好從地上站起來,随着他往房間走去。
一進卧室,厲天阙就将她推坐在床上,她擡眸,就看厲天阙站在那裡開始解自己身上的襯衫扣子,然而怎麼解都解不開,人越來越躁。
楚眠不解地看着他,厲天阙忽然朝她直接靠過來,俯下身撐在她的兩側,直勾勾地盯着她,“你替我解扣子。”
“我解你扣子幹什麼?”
楚眠被他胸膛壓近,不得不往後仰了仰,“你是不是覺得酒喝多了難受要洗澡,那你自己去浴……”
厲天阙似是嫌她啰嗦,眉頭蹙起,一把撩起襯衫下擺,直接咬了一角在薄唇間。
“……”
楚眠徹底呆住。
她坐在床沿,人往後倒着,勉強撐住才不至于倒在床上,而厲天阙就這樣逼在她的上方,襯衫被咬上去。
薄薄的布料下,肌理分明的六塊腹肌明晃晃地出現她的視線裡。
她現在知道他說看的好東西是什麼了。
楚眠第一反應是他竟然用兩個月就練回了腹肌,第二反應才是……氣氛好像過于暧昧。
突然間,空氣都凝滞住。
什麼形勢、什麼緊張瞬間煙消雲散。
厲天阙咬着衣角,低眸看她,從頭發到睫毛、到暗紅的眸都濕着,額角蘊染着水霧,勾勒最直接的欲。
幾秒後,他吐了嘴裡的衣角,“好看麼?”
“你……”
楚眠隻覺得呼吸有些困難,想說什麼說不出來,手被他捉過去,隔着襯衫按上他的腹肌,“你不是想要麼?摸摸看。”
聞言,楚眠的臉騰地燒起來,啞得不行,“我什麼時候說這是我要……”
話到一半,她想起來了。
她好像是讓他練過腹肌,但那隻是為了他健康,她可沒往這方面想過。
厲天阙歪頭看她,“手感怎麼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