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楚眠微笑。
“不過,你要是不離姓謝的遠點,我和他隻能活一個,你看着辦。”
厲天阙的嗓音低啞,發狠要挾。
“……”
楚眠笑不出來了。
他那晚喝光的不是稻城的酒,是醋吧?
她看着近在眼前的俊龐,沒有多想地直接親過去,吻落在他的唇上,厲天阙目光一震。
楚眠隻淺吻了一下便飛快地退回來,瞪他一眼,“醋壇子。”
她對誰有意思還不夠明顯嗎?這也能吃醋。
“……”
厲天阙站在那裡,怔怔地看着她,被瞪了一眼還覺得全身舒坦是怎麼回事。
靠。
他怕不是又要發病,太不正常了!
楚眠從他壁咚的臂彎下低身抽離,道,“走吧,吃飯去,我餓了。”
“我讓人送進病房。”
厲天阙垂下自己的手道。
“去食堂吃吧,我不想再待在病房了。”
整天面對着這幾堵牆,楚眠憋得難受。
……
這是一個說大不大、說小不小的醫院。
自從天宮衆人和一些稻城傷者住進來後,醫院就被厲天阙的人手圍起來,連隻蒼蠅都不能輕易飛進。
因此,一路往下走去,楚眠看到的最多的還是厲天阙的保镖。
兩人穿過長長的玻璃走廊,楚眠看向外面的草地,噴泉池不停地運轉着,天空藍得極為清澈,鳥語花香,一切都安靜美好。
“走慢點。”
厲天阙跟在她的身後,不時嫌她走得太快,眉頭擰得深深的。
“我沒事。”
楚眠就是躺得膩了,才想出來走走,非要像烏龜爬還有什麼意思。
偌大的醫院食堂很空曠,大概知道她要下來吃飯,又是一堆保镖圍着,沒有多餘的人存在。
楚眠對厲天阙這樣的霸道做法無可奈何,沒說什麼,從容地在一張桌前坐下來。
她點名要吃些普通的家常菜,厲天阙沒改她的菜單,很快,一道家常豆腐就被端了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