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表示知道,然後強行一把将她推進車裡,順手關上車門,連拒絕的空間都不給她。
“……”
楚眠伸手去推車門,已經打不開了。
她拍車窗,厲天阙皮笑肉不笑地看她一眼,轉身就上了駕駛座的位置,一腳油門駛離現場。
外面的夜色真濃。
……
車子停在厲氏财團的樓下。
寂靜的夜幕下,财團大樓矗立,燈光落在冗長的走廊上,安靜至極。
總裁辦公室的門一被推開,楚眠就被一股力量推到牆上,炙熱而強勢的吻很快落下來。
厲天阙欺身過來,一手按在牆上,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便吻下來,薄唇遊走在她巴掌大的臉上,眉眼、鼻梁、嘴唇,一處都不放過。
辦公室裡漆黑一片。
楚眠背靠着牆承受他的吻,在黑暗中凝視着他的眼,深得連欲望都像是要吃人一般。
下一秒,她整個人被抱起來。
失重感讓她急忙伸手環住厲天阙的脖子,厲天阙抱着她在黑暗中走着,呼吸急促而沉。
楚眠感覺自己被放到某個平台上,雙腿懸空,腳上的高跟鞋被人一把摘去丢到旁邊,厲天阙很快低下頭來,埋進她的頸間吮吻起來,低喘聲伴着他溫熱的薄唇在她脖子上遊走,充滿成人之間的暧昧氣息。
不管多少次,楚眠都還是招架不了他這樣放肆的狂熱。
她縮緊腳趾,一手攀在他的肩膀上,一手胡亂摸向旁邊的東西。
燈被她無意間打開,光照着小範圍。
她身下坐的是他的辦公桌,楚眠一眼看到那個黑色的細頸花瓶,就這麼擺在桌上。
楚眠看着,唇角彎了彎,頸上忽然一疼。
“疼——”
楚眠痛得低呼一聲。
厲天阙埋在她的頸間,狠狠一吮,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吮出一抹深深的紅痕才離開,一雙偏灰妖異的眼直勾勾地瞪着她,不豫地道,“還敢分心?”
楚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“沒有,就是覺得這樣是不是太快了,今晚這麼開心,應該喝杯紅酒慶祝下?”
他們終于把峰會的局面捏在手裡,值得慶祝。
“快?”厲天阙擰眉,“我空窗了三年,你跟我說快?”
從在稻城醒來,每一次他都在緊繃的弦上了,結果因為她的傷,他隻能生生割斷這根弦。
她居然還有臉跟他說話?
聽到這話,楚眠坐在辦公桌前頗有些無辜,“這不能叫空窗三年吧?這三年,你一直是生病的狀态,這種空窗是一種被動狀态,不能算你為我守的。”
聞言,厲天阙被氣笑了,“你什麼意思,覺得老子不能為你守三年?”
還敢質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