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一死亡,卻全倒了。
隻有陸景慧還站在那裡。
女孩從車上跳下來,站在濺着血的雪地中,肩上沾着白雪,美得驚心動魄。
陸景慧呆呆地看着她。
楚眠無心害人,彎腰将他們的槍全部收繳,扔回自己的房車上,邊用紙巾擦身上濺到的血邊朝陸景慧走去。
陸景慧站在那裡,神色未變,似乎根本沒看到一場血戰。
不愧是女諸葛,夠鎮定。
楚眠微笑着走向她,“這回,陸女士不能再是假的吧?”
再是假的,她可就要吐血了。
“……”
陸景慧站在那裡,面無表情地看着她。
“女諸葛是嗎,外面冷,去我車上坐坐。”
楚眠客氣地道。
擒了陸景慧,她手上也算有張牌。
陸景慧站在那裡沒動,也不說話,就這麼看着她,透着打量。
楚眠不清楚她在看什麼,正要說話。
陸景慧忽然笑起來,跟個孩子似的,十分喜悅地往她面前一跳。
沒錯。
是用跳的。
陸景慧跳到楚眠面前,伸出雙手就捧上她的臉,“景然,你回來啦?”
“……”
楚眠看着她,頭上無法遏制地飄出一個問号。
“景然,你怎麼弄得這麼髒?姐姐幫你擦。”
陸景慧搶過楚眠手裡的紙巾,就替她擦起臉來,把濺到的丁點血迹都給仔仔細細地擦幹。
陸景慧的目光堪稱虔誠,透着濃濃的關切。
“……”
楚眠站在那裡,有些莫名地看着她。
裝的麼?
不像。
陸公業說,陸景慧自在帝都輸給厲天阙母親之後,和厲擎舉狼狽回到稻城,厲擎舉過世後,她便越一蹶不振。
可現在看來,恐怕不是一蹶不振這麼簡單,這人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