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要說呢。
一向果斷的她有些猶豫。
“我又不是不讓你看,你糾結什麼?”
厲天阙将她的表情收盡眼底,大大方方地圖他的英俊不行麼?
“……”
楚眠默,想了想還是道,“厲天阙,我們來做個約定怎麼樣?”
“約定?”
厲天阙低頭睨她,有些興緻地挑了下眉。
“上島以後,不管你看到什麼、聽到什麼,不準動氣、不準動手,就站在我身邊,一切由我來處理,可以麼?”楚眠試探地看向他。
厲天阙是個在權力場上浸淫過的人,一聽這話就察覺不對了。
“為什麼?”
他沒有貿然答應。
楚眠人往旁邊的護欄靠了靠,幾秒間已經恢複淡定從容,“風島又稱貧民窟,聽就知道那裡的條件不怎麼樣,我怕你過去看了難受,情緒波動會影響你的傷勢恢複。”
“情緒波動和動手有什麼關聯?”
厲天阙探究地睨着她。
這話怎麼聽都像有個陷阱。
“就是這麼一說,你能答應我麼?”
楚眠盯着他,眸子看着清澈,無害極了。
“不想答應。”
厲天阙拒絕。
“……”
得到這麼一個答案,楚眠有些郁悶,想了想,她拉過他的手,柔軟的指尖按着他骨節分明的長指一路往上摸,摸到掌心,摸到手腕。
厲天阙低頭看着她的小動作,被摸得口幹舌燥、心頭發癢,但他神情未變。
見狀,楚眠把心一橫,握住他的手腕,忽地踮起腳尖,嘴唇靠向他線條淩厲的側臉,低聲道,“我也是想你快些好起來,其實你說的對,我也想的。”
和他在一起後,她說話的尺度也是越來越寬了。
聞言,厲天阙的眼底掠過一抹幽光,卻做出一副不懂的樣子,邪氣看她,“你也想什麼?”
得三分顔色就要開染坊。
楚眠忍住把他一腳踹開的沖動,微笑,再微笑,“你說我想什麼,我就是在想什麼。”
“好,那來說說,等我傷好以後,我們一天幾次?”
作為一個财閥,厲天阙向來深谙有條件就得獅子大開口的真理。
還一天幾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