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讓你開的槍。”
楚眠忍不住抱怨。
“我沒開槍。”
厲天阙依舊否認。
“我是個正常人,我有分辨的能力。”楚眠看着他的傷,聲音不自覺地軟下來,也沒計較,“起來吧,找地方給你重新上下藥。”
“這就回了?”
厲天阙盯着她的眉眼有些不滿地道,這腰他才摸了兩下。
“不然呢?快點,起來,我還有正事要辦。”
楚眠說着,伸手去拉他,抱着他的手臂扶他起來。
“起不來,你讓我親下。”
厲天阙賴在地上不起來。
“……”
楚眠無可奈何地看着他,要不是看他是真受了傷,她真把他給丢下窗去。
她再度去拉他,卻被他一把扯進懷裡。
楚眠沒有多少的防備,整個人趴到他的胸膛上。
她掙紮着要起來,厲天阙伸手環緊她,張口就吻上她白嫩的耳朵,舌尖勾了下,嗓音喑啞性感,“阿眠,我要止痛,我太疼了。”
“我身上沒止痛藥。”
楚眠再度掙紮。
厲天阙躺在竹床上,微仰着身子,屈起一條腿,低眸暧昧地掃過完全貼在自己身上的人,刻意壓着嗓子,“你忘了,我和你說過的,有一種辦法能讓人短暫忘記痛苦。”
聞言,楚眠的耳根不由得發熱起來。
她怎麼會忘了!
簡直是刻骨銘心。
但他骨折也用這種止痛法,是不是就過于不要臉了?
厲天阙睨着她發紅的耳朵,将她整張小臉都襯出幾分嬌豔,他心念一動,低頭就要去吻她。
楚眠偏頭讓開,“厲天阙,這裡不合适。”
他真的是随時随地都能……黃色廢料上腦。
“你呆過的地方,我想不到有什麼不合适的。”
厲天阙悠然自在地摟着她,低頭去吻她的臉頰。
“我這房子也不結實。”
她努力找理由。
厲天阙輕笑,“再不結實也不能一做就塌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