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他沒關系。”
厲天阙冷冷地道,一點都不想聽到這個名字。
“楚眠。”房老太太卻不管這些,隻瞪向楚眠,“你昏了頭了,和财閥之後在一起,他們這些人利益熏心、階級心特别重,你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麼?”
到處都是男人,幹嘛非得找這麼一個。
“……”
這老太太……
厲天阙的臉更臭了。
楚眠輕笑一聲,把玩着草葉道,“老師,風島上也有肖鋼這樣的人,财閥間也不全就是惡到極緻的,他對我很好,這就夠了。”
“你才二十多歲,懂什麼,你過來,離我這近點。”
房老太太睨了厲天阙一眼,越看越不滿,指揮着楚眠坐到身邊來。
楚眠正要坐過去,肩膀被厲天阙用力一按,“走哪去?”
“楚眠,過來!”
“不準去!”就在他身邊呆着。
“臭小子,她是我徒弟,她得聽我的!”
“她是我女人,憑什麼聽你的?”
“楚眠,這種男人不能跟。”
“阿眠,這種老師不能要。”
房老太太徹底氣急敗壞,要不是沒有手,這會她已經撲上去撓厲天阙了,“楚眠,說,你聽我的還是聽他的?”
“小東西,你男人隻有一個,老師我可以給你請十個八個的。”
厲天阙話是對着楚眠說,眼神卻是挑釁地看向房老太太。
“……”
楚眠将手中的草葉撕碎,默默站起來,“你們先争一會,我去看看大家。”
“臭丫頭,你現在是不是連尊師重道都不懂了?”
房老太太氣得擡起腳去踢她。
厲天阙一把從後抱住楚眠,抱着她閃躲開來,不豫地睨向老太太,“我看你年紀大不跟你計較,你再碰她一下試試!”
“……”
房老太太坐在搖椅上,看着他緊緊抱着楚眠的手臂,臉還臭着,卻沒再怼回去。
不遠處,陸景然站在一棵樹後,沉默地看着這一幕,将他們的對話全部聽到耳朵裡。
她擡手握着一根樹枝,樹枝在她手裡斷裂開來。
她控制不了自己的羨慕、嫉妒。
同時,她也清楚地知道,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有老太太這樣的資格,肆無忌憚跟旁人争一争女兒同誰更親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