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楚眠低下頭,将薄荷糖含進柔軟的唇間,舌尖舔到一抹緻命的清涼。
楚眠含着糖緩緩擡起眼,看向面前的幾個男人,目光最後落在魏常水的老臉上,“魏議員剛才說,要斷厲天阙兩條胳膊?”
“……”
魏常水呼吸一滞。
楚眠拿起桌幾上的手槍就朝着他的臂膀扣下扳機,連扣兩下。
“啊——”
魏常水連躲都來不及躲,臂膀上就多了兩個窟窿,痛得他慘叫起來。
他怎麼都想不到面前的女人長得跟個大學生似的清純,下手居然這麼狠,他頓時歇斯底裡地吼道,“楚眠你他媽不就是個爬了厲天阙床的婊、子,在我這裝什麼大爺!”
“你他媽說什麼!”
站在一旁的葉成擡起腿就踹過去。
魏常水一下子跪倒在地,痛得整個人都發抖,臂膀上的血不停往下淌。
“怎麼樣,誰來取消這次行動?”
楚眠倒不在意他說了什麼,舔了舔嘴裡的糖格外平靜地問道,“我男人可受不了委屈太久。”
“……”
顔家幾人看向魏常水一副要死過去的樣子,都有些絕望。
楚眠說的不錯,在她找到他們的時候,他們就已經輸了。
“你究竟是怎麼找到我們的?”
有人不甘心地問道,他們自認行蹤隐秘。
“是你們太把我們當傻子了,以為把線索埋在别的市,我們就會跟無頭蒼蠅一樣亂尋亂撞?”楚眠冷笑一聲,“燈下黑的道理,你懂,我不懂?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我怎麼找到這裡?”
楚眠接他的話,“如果我是你們,也會找個地方等着慶祝,這地方不能是自己的地盤,可你們都是高貴人,哪肯窩在小地方,帝都高檔的娛樂設施加起來也就那麼多。”
“那也不是你一個小時内能找到的!”
魏常水跪在地上有些激動地道。
“幹這麼大的事,為撇清關系,你們不能用自己的人,那就隻能在國外找組織,既然不是自己人,你們就會時刻通過聯絡掌控對方。”
楚眠看他們,“如此,分區域信号捕捉就行了。”
“我們每次電話打得都特别短暫,還總在換信息地址。”信号沒那麼好捕捉确定的。
聞言,葉成睨一眼牆上的電視,還在播放唐瑾辰辦理下台手續的畫面,“這不是分區域播些你們想看的,很開心吧?一開心,這電話打得就長了。”
一長,就什麼都捕捉到了。
正好,他們離得也不遠,一下子就到了。
“分區域播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