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居然把人劈了就不管了,秦嫂又不是什麼壞人。
“我不抱别的女人。”
厲天阙哼了一聲,彎下腰勒起秦嫂的衣領就往裡拖。
“她隻是個阿姨。”
“奶奶我也不抱。”
“……”
楚眠說不過他,隻能囑咐。“你輕點。”
“哦。”
厲天阙應着,從窗簾上扯下幾根垂帶,把人手腳一綁,直接将人拖到床後和牆中間的空隙裡,拍拍手,“好了。”
“……”
你還真是做壞事的一把好手。
出了這樣的插曲,楚眠竟很快地消化自己剛得知的身世,道,“我時間不多,最好是在這三個小時内就找到厲擎蒼要的東西,你有找到你母親的房間嗎?”
“找到了。”提到這,厲天阙就一臉煩躁。
“怎麼了?”
楚眠見他臉色不對,有些奇怪地問道。
厲天阙臉色鐵青地道,“一群人拉着我去掃墓,拜了霍家雙親拜霍家祖宗,拜完又去蘇家祠堂外再拜,我這輩子就沒磕過這麼多頭。”
真是操了。
“……”
楚眠默,想想說道,“這裡也算我們倆共同的根了,磕兩個頭沒什麼。”
“那群神經病還要跟我叙舊,拉拉扯扯的,從開裆褲的時候開始聊,一年一年聊,直聊到二十來歲,才聊到我母親房間外面的那片薔薇藤被雞啄過。”
厲天阙臉臭得不行了。
“……”
楚眠想象着那般畫面,忍俊不禁,差點笑出聲來,“那我們過去看看吧。”
得抓緊時間。
楚眠從床邊站起來,往外走去。
這種四合院能通的岔路太少,一出去,做什麼都容易碰上人。
“你把屏蔽器拿走,離我遠些。”楚眠站在門口說道。
省得别人又以為他在騷擾白月光的兒媳。
“……”
厲天阙黑着臉把屏蔽器從她衣領上拿開。
兩人一前一後走出房間,床後邊,秦嫂昏睡得香甜,并開始打呼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