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受傷,你把我身邊都圍成一張網了,我不會有事。”她柔聲說道,手指纏着他的。
“我再說一遍,放手。”
厲天阙的面色越發不好,冷冷地盯着她。
“厲天阙……”
“楚、眠!”
他将她的名字一個字一個字咬在牙關,有種吞血噬骨的陰寒。
“……”
楚眠看他這樣沒了招,到底沒有勸動他,手指被他一根根掰開來,然後被檢查了個徹底。
他鷹隼般的視線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。
楚眠不自在地蜷起手指,“你看我都說我沒……”
厲天阙封住了她的唇,灼燙的掌心撫上她的脖子,摸着上面一根細細的脈,來回摩挲,他的唇舌往下遊走,吻過那根青脈,輕舔吮吻。
她頸間的清香落進他的鼻尖。
他眼神一暗,“洗過澡了?”
“嗯。”
他将她往懷裡一撈,嗓音泛啞,“那就陪我再洗一遍,我車開得出汗了。”
“開車還能出汗?”
楚眠一怔,開車又不是什麼消耗大體力的運動。
“我是指接下來的開車。”
“……”
楚眠沒了聲音。
果然,厲天阙出汗了,不止他,楚眠也出了一身黏膩膩的汗,不得不再重新洗過一遍澡。
回到床上,楚眠恨不得把臉埋進被子裡,“那麼多人在樓下……”
她這算不算又一次的社死?
“怕什麼,就說我們在樓上商量怎麼處理今天的事。”厲天阙一個翻身靠到她身上,把臉埋進她的頸間用力呼吸着。
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,她都不知道他有什麼好聞的。
再說他這話……
她有些無奈,“他們最好是能信。”
全是過來人,她可沒那麼樂觀。
“你兒子能信。”
厲天阙靠在她頸間說着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