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6章(第5頁)

一個财閥聽着,忙順着他道,“這個厲天阙也太荒唐了,這幾年他為楚眠那個貧民窟女人做了多少沒底線的事,一個财閥搞平權,簡直不能理解。”

“你們懂什麼,厲天阙從小就被扔在小房子裡住,和他姐姐相依為命,後來他姐也死了,他孤孤獨獨過了很多年,對什麼都沒所謂。”

唐瑾辰說道,“你們别看他在外面多狂,其實骨子裡怕寂寞得很,楚眠對付他很有一套,方方面面掐中了他的點,他當然會把這女人捧到天上去,至于平不平權、有沒有我這個發小,他其實全然不在乎。”

“……”

唐瑾辰開始抖猛料了,他和厲天阙曾經那般親近,整個A國沒幾個人比他更了解厲天阙。

他如此剖析,讓一桌子的人聽得滿臉懷疑人生。

世界上怎麼會有厲天阙這樣的人,财不香,權不香?夜夜笙歌不香?非得吊死在一個女人身上?

看着他們集體欲言又止的樣子,唐瑾辰繼續道,“你們肯定覺得我這就倒戈太快了,所以想試探我,但我告訴你們,我是太了解厲天阙。”

“你繼續。”

樊公的神色肅然起來。

“厲天阙離不得楚眠,你們中間應該有人依稀知道厲天阙身上遺傳的瘋子血,他為楚眠發過病,那三年他就一直是個生活不能自理的瘋子。”

唐瑾辰繼續爆更多的料。

“……”

一桌子人驚得全摒住呼吸,唐瑾辰還真是豁出去了啊,這種隐秘也敢往外捅。

“所以你們在那搞什麼輿論壓迫,想讓厲天阙為此棄掉楚眠,這根本就不可能。”

唐瑾辰的面色更冷,“我這麼說吧,要是有一天楚眠主動離了厲天阙,把他再扔回寂寞的狀态,他能立刻找根繩子上吊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所有人都說不出話了,就聽着唐瑾辰一個人在那可勁地爆料。

他們都是唯權必争的人,哪能理解厲天阙這麼一号人物的腦回路,難怪之前一錯再錯。

“其實楚眠人還不錯,她一直幫我瞞着江南堂的事,但我太了解厲天阙,他受不得自己女人有一絲委屈,這事爆出來,他要我的命就一定會要,現在不要,等我不那麼重要了,他還是會來拿的。”

唐瑾辰說着自嘲地冷笑一聲,“我是個正常人,我鬥不過他這種瘋子。”

怪不得轉頭就說不能和解,必須要整死厲天阙才行。

樊公聽着,這會皺起眉,“唐總統,以厲天阙如今的地位,要整死他不容易,傷筋動骨,與國無益啊。”

“那就想辦法壓迫他,把他壓得出不了頭,最好是将他擠出帝都,沒資格來找我的麻煩。”

唐瑾辰說着擡頭看他們,“我一個總統站你們這邊,你們不會還沒能力吧?”

桌下的水流靜靜流淌,幾條金魚安安靜靜地遊過去。

“放眼國内,誰手上的權勢有他大,沒那麼好壓迫的。”

何總搖了搖頭,歎一口氣。

要是厲天阙能那麼容易壓倒,他們還用等到現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