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眠繼續哄人。
厲天阙幽幽地看向她,知道他要說什麼,她連忙先解釋,“這裡是謝傲然的地盤,我到這裡肯定有人通知道他,他就是來問問情況,我沒找他,他也沒要事找我。”
“我有要問他麼?”
厲天阙一副我根本不想聽的臉。
“那個送花的男人我也不認識,他就是來表現一下鄰居愛的。”楚眠又解釋道。
“表現鄰居愛用得着紅了耳朵。”
厲天阙嗤笑一聲。
“我還以為你會說,你也沒想問他。”楚眠忍俊不禁。
他的望遠鏡看得還真夠清楚的,耳朵紅了都知道。
“……”
厲天阙被她套住,眸子一僵,臉色越發不好看。
楚眠直起身來朝他走過去,伸出手環上他的窄腰,“厲天阙,不生氣了好不好?我真的保證,你擔心的事不會再發生,我再也不自作主張,不考慮你的感受了。”
厲天阙冷着臉摩挲方口杯,一雙小手隔着薄薄的布料貼着他,溫度不燙卻灼人,軟得跟沒骨頭似的,存在感極強。
他沒有推開她,隻冷硬地道,“看看再說。”
“那我們回家?”
楚眠問道。
回家?
又回那個一大堆破事做都做不完的帝都?
厲天阙黑了臉,冷冰冰地道,“我說了,看看再說,我氣沒消。”
又矯情上了。
楚眠真想和他來一句你愛消不消,但為了家庭和諧,她還是維持着笑容,“我态度還不夠好麼?”
“從帝都跑到邊境就叫态度好了?”
厲天阙站得筆直,任由她環着自己的腰,姿态高高在上,碰都不碰她一下,嘴上盡是嫌棄,“隻知道拿槍逼人結婚,不知道怎麼哄男人,你當做人老婆這麼好做,隻要任性妄為就行?”
是不好做,不然現在的女人也不會都不想結婚了。
楚眠腹诽着,也看出來厲天阙這一次就是想借着機會要好好裝一回。
行,她忍。
誰讓她先傷他的心在先。
楚眠抱着他的腰,“我哄,這樣,今天午飯我來做,我給你們做好吃的。”
聽到這話,厲天阙還沒什麼反應,厲小懶一下子從沙發上坐直起來,幽怨地看向厲天阙。
爹地,你這又是何苦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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