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眠對上他灼灼的目光,心跳有些重。
她是真不想知道。
“嗯?”
厲天阙卻不放過她,繼續逼問。
楚眠被他的目光包圍得幾乎喘不過氣來,她轉頭看向一旁的行李箱,罷了,這樣的矛盾無止無休下去,也不是個事。
油就油吧。
“在我右邊口袋裡。”
她認命地道。
聞言,厲天阙的眸光更深,伸手就探進她的口袋。
“别亂摸。”
楚眠不自在地扭了扭腰。
“我拿禮物,沒摸。”
厲天阙又仔仔細細地“拿”了一番,最後才艱難地從她口袋裡拿出一條……紅色禮物絲帶。
和他當初送她那些新婚禮物上的絲帶一模一樣。
厲天阙看着手上的絲帶,揚了揚眉,随即不解地道,“一根絲帶?你确定我缺一根絲帶?”
“……”
狗男人。
楚眠推開他從床上坐起來,奪過絲帶,手嘴并用,勉強将自己的雙手都綁了起來,咬緊絲帶,然後乖乖地把雙手送到男人面前,“這樣行了嗎?”
夠油夠誠意了吧?
厲天阙假裝這才明白過來,“哦”了一聲,“你這是要把自己當禮物送給我?”
“……”
“兒子都生了,你這禮物不怎麼吸引我。”
厲天阙表示不感興趣。
楚眠簡直想死,她硬是擠出一抹笑容,彎着眼睛看他,“那我要是說,這禮物你想怎麼拆就怎麼拆,你是不是就有興趣了?”
“想怎麼拆就怎麼拆?”
厲天阙從床上下來,站在那裡,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,似乎已經開始思考怎麼拆了。
“是,滿意麼?”
楚眠皮笑肉不笑。
“你綁得太結實,不太好拆。”厲天阙若有所思地盯着她手上的絲帶,嗓音低啞性感,夾着刻意的魅惑,“我要用點道具……”
“你敢!”
楚眠瞪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