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上門揍人了。
隻有一個解釋,金源知道他們的行蹤就是厲天阙暗中告知的,他一直在助她請金源出山。
“就因為這?”
厲天阙冷笑一聲,手掌托上她的後頸,不屑地看她,“楚眠,我厲天阙是有多愛你,愛得這麼賤,跟你生着氣還得替你查金源的行蹤?替你解決心中煩事?”
這語氣……
楚眠盯着他深邃的眼,想了想,順着他道,“哦,那就不是愛我,是你愛國愛民衆。”
跟老婆生氣還不忘操心國家大事。
啊。
這下腰是真疼了。
楚眠腰間的肉被狠狠掐了下,疼得她鑽進他的懷裡,“痛……”
這女人就是有這本事,平時在外面殺得紅了眼都不哼一聲,到他懷裡又變了套路,一聲嘤咛讓他繳械投降。
他的手松了開來,低頭咬上她的耳朵,牙齒磨着軟骨,“狼心狗肺的東西。”
還愛國愛民衆。
要不是知道她這步愁完又要愁下一步,他至于這樣?
“……”
這男人,明明是他自己要這麼說的,她順着說怎麼了?
楚眠索性把臉埋進他的頸間,更加用力地牢牢抱住,悶聲道,“我知道你對我好,我都知道的。”
“你知道個鬼。”
厲天阙冷哼。
“我真知道,之前還有問題還想問你,後來就不想了。”她道。
聽到這話,厲天阙低頭,“什麼問題?”
楚眠從他頸間擡起頭,深深地看向他,“你之前冷着臉不理我的時候,我慌過,我甚至想問你,你是不是想和我分開,是不是想和我離婚。”
厲天阙的眸光一震,他低眸盯着她的眼睛,她的長睫微顫。
他突然想到那一次在風島,為了給他找樹,她要殺人的樣子……原來,她不止會為他慌,還會為他胡思亂想。
他擡起手,指腹觸在她的臉上,字字深沉,“不會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就是把我氣死,老子的墓碑上也得有個‘愛妻立’。”
他說道。
楚眠凝視着他深不見底的眼,心髒被狠狠觸動,“那你放心,我不會再氣你了。”
“開始說大話了?”
厲天阙并不信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