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眠小聲地喃了句。
回到帝都,厲天阙倒是不把絲帶明目張膽地綁手腕了,但問題是她也不知道他放在哪,怎麼找也找不到,但時不時的某一個晚上,它又會突然出現。
“你情我願的事怎麼能叫變态?”
厲天阙抓過她的手親了下。
“我隻答應那一次。”
“所以我一直沒拆絲帶,每次都是你自己拆的。”厲天阙理直氣壯。
“……不吃飯我走了。”
楚眠轉身就走,手被厲天阙一把抓住,厲天阙繞過來抱住她,低頭在她的唇上碾了下。
見她眉眼之間帶着郁悶,他吻着她哄,“真氣上了?”
“你信不信我剁手腕給你看?”
楚眠瞪他,瞪得不夠兇悍。
聞言,厲天阙的眼睛瞬間涼了,拉着她就走,“媽的,老子現在就去剁了孟墅!”
在他女人這裡搞錯誤示範!
“……”
楚眠連忙拉住他。
……
最後楚眠和厲天阙達成了短暫的和平。
她不提剁手腕,厲天阙離開帝都前不拿出那條絲帶來刺激她的眼睛。
第900章
這怎麼不按劇本走呢?
和平過後,楚眠便被厲天阙牽着手去享受二人的約會午餐。
如今的帝都恢複了秩序,再也看不到街頭抗議的人群,也看不到無家可歸的孩子分食一個面包,道路幹淨整潔,沿路的店面全部開着業。
夏末秋初的回暖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悶熱。
但坐在副駕駛上的楚眠還是按下車窗,歪頭看向窗外的街景,暖洋洋的風吹過來亂了她的發。
她微微眯起眼,嘴角的弧度揚了揚。
難以想象,幾個月前帝都的街上都是買着大量物資奔逃的民衆。
“希望疫苗趕緊出來,那A國就徹底太平了。”
楚眠輕聲說道。
忽然,車子停了下來。
“怎麼了?”
不是還沒到目的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