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眠覺得自己的想法沒有問題。
“那萬一我是被迫沾到的毒品呢,你就跑路了?”
厲天阙直勾勾地盯着她,目光強勢到幾乎要穿透她。
“你是厲天阙,誰敢強迫你?”
現在的A國能找得出這麼一号人?
“假設。”
厲天阙的聲音冷若冰霜。
“這事沒有假設的空間。”
“那你怎麼假設我會沾染毒品?”厲天阙咄咄逼人。
“我……OK,我不該提。”
楚眠絕望了。
不是在暗示他應該辦婚禮了麼,為什麼現在是讨論起沾了毒,另一半該不該離開?
厲天阙卻不打算放過她,“你還沒回答我。”
“不離開。”
楚眠徹底喪了,喝下一大口冰水後舉白旗投降,“如果你被迫沾染毒品,我一定會好好幫你戒,用盡我的一切幫你戒,絕不會離開你。”
“那如果不是被迫,但我是被人設計,你會不會認為我是在主動去碰?”
“……”
楚眠累了,真的累了。
她單手抵住額頭,說出最後的答案,“不管你是怎麼碰上的毒品,我都不離開,要幫不了你戒毒,我大不了想個辦法跟你一起安樂死,行嗎?”
這樣完美了嗎?
厲天阙坐在那裡,聞言擰眉,“不行,一起死了,我的墓碑誰來立?”
“……”
讓她安樂死吧,就現在。
楚眠不想聊了。
餐廳裡漸漸恢複如常,前台的兩個人站在一起偷偷往角落瞄着,隐約能望見楚眠和厲天阙一直在聊天。
“你看他們是在商量婚禮的事嗎?”一個問道。
“是……的吧。”
另一個道。
……
情侶大餐變成了辯論大會,楚眠都沒琢磨過那道牛排是什麼味道。
一回到薔園,她就匆匆上樓,換了套棉質的舒适家居服然後就往床上一倒,就這麼癱了近十分鐘,她才慢慢恢複元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