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眠的聲音冰涼,她清楚記得,她方才打電話時因為荷媽那邊太吵,她連稱呼都沒稱呼一聲,隻問了個地址。
聞言,保镖的臉色一變,和司機僵硬對視。
“少奶奶,你們今天就要走了,小懶不在你身邊,你肯定要接的啊。”
司機打着哈哈說道。
“說的也是。”楚眠淡淡一笑,“我下去接他。”
說着,她飛快地去開車門,前面的司機手更快,直接鎖了車門。
“……”
楚眠徹底冷下臉來,雙眸戒備地看向他們,“你們幹什麼?”
“少奶奶,這裡人太多了,還是我去接小懶吧?”保镖笑着說道,一派溫和無害。
楚眠蹙了蹙眉,沉默兩秒後道,“也好,荷媽和小懶在前面的祥齋包子鋪裡等我。”
“是。”
保镖恭恭敬敬地應了一聲,解下安全帶開了車門,起身便要下車。
就是現在!
楚眠目色一厲,一手抄起旁邊裝着薔薇的玻璃花瓶就朝前面的椅背狠狠砸過去。
“砰——”
玻璃花瓶應聲而碎。
聞言,保镖急忙轉過頭來,就見司機綁着安全帶僵硬地坐在位置上,脖子上正頂着玻璃瓶的尖刺。
楚眠從後面握住玻璃瓶,将上面的刺緊緊貼着司機的脖子,冷眼看向保镖的腰間,“把槍給我。”
“少奶奶,你、你這是做什麼?”
兩人都呆住了。
“厲天阙待你們不薄,你們不要命了敢背叛他?”
楚眠冷笑一聲。
“……”
兩人一僵,眼神有些閃爍,“少奶奶,你這話我怎麼聽不明白?”
“槍!”楚眠的聲音更冷,“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他!”
他将玻璃瓶的刺更貼近皮肉,司機的脖子上當即被劃出一條血痕下來,他的呼吸頓時都亂了。
見狀,保镖也慌了,隻能不甘不願地從腰間取下自己的手槍扔到後座上,然後舉起雙手,“少奶奶,我們沒有背叛厲總。”
有了槍,楚眠速度舍了手中的玻璃瓶,換成手槍控制在手裡,将槍口對準前面,坐在後座上冷冷地問道,“是誰收買了你們?”
“沒有啊,少奶奶。”
司機轉過頭來想解釋。
“别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