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是這麼個意思。
楚眠徹底明白了,“哦……”
推理失敗。
好窘。
兩人面對面站着,楚眠還被他捧着臉,良久又小聲問道,“那厲小懶呢?”
“什麼厲小懶?”
“我以為你會讓他念點什麼東西來着。”楚眠這一刻的推理已經完全底氣不足了。
錯了一天,她也很無奈。
“他?我指望不上。”
厲天阙冷哼一聲,上一次就差點搞砸,這一次他怎麼可能再派厲小懶上場,再砸一次自己的腳?
“……”
原來如此。
楚眠徹底明白了,她看着眼前的男人,“所以,現在整個天宮大廈隻有我們兩個人?”
“不然呢?”
厲天阙一手攬到她的腰間,将她貼緊自己,嗓音低沉磁性,“婚禮上無聊的觀衆必不可少,求婚就不必了。”
他的問題。
她的答案。
就夠了。
“……哦。”
楚眠乖順地靠在他身前,眼裡的笑意越發地深。
“就哦?”
厲天阙不滿地揚眉。
他弄今天這一出很累,特别累,尤其是好多個半夜爬起來偷偷寫文案……跟做賊似的,捧着台筆記本電腦蹲衛生間裡,蹲得腳都麻了。
“那厲天阙,我再給你說句情話吧?”
楚眠摟着他的脖子輕聲哄着,“你說我的理想已經達成,其實沒有,除了重建貧民窟,我還有理想。”
“……”
“就是做一輩子的厲太太。”
她道。
厲天阙的瞳孔震了震,抱着她一個轉身,将她按在柱子上,低頭再次吻住她的唇。
這一次,他啟開她的唇,毫無難度。
大型模型桌上,煥然重生的風島靜靜地立在中央,粉色的淺光遊走整個婚禮路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