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裡,楚眠開口,“從我突發其想讓慧姨查這樁陳年舊案開始,知情的人也就是陸家兩姐妹,我們現在這幾個。”
如果真是因為這樁滅門禍搶他們的節奏提前滅口,那兇手……隻能出在他們内部。
這麼一想,三人的表情都變了。
“小姐,我是因為你讓我催眠我才知道的,之前樊老的自殺可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。”
沈醫生連忙撇清自己。
要死,他怎麼還成為嫌疑人了?
“我沒懷疑過你們任何一個。”
楚眠道,“你們回去想想,這幾天有沒有和人偶然聊起過,又或者是不是被人跟蹤過。”
如果是跟蹤就麻煩了,這說明有一雙眼睛一直在暗中盯着他們。
“是,那我們先下去了。”
三人點頭,退了下去。
辦公室的門被關上。
楚眠被厲天阙一把拉起,人就坐到他的腿上,她側坐着,目光清澈地看着眼前臉色奇差的男人,笑道,“在擔心我?”
厲天阙往後靠去,眸色沉沉地盯着她,“你還笑得出來?”
“……”
楚眠啞然。
厲天阙擡手捏上她的下巴,定定地打量着她,視線在她的臉上遊走,“你什麼體質,走哪都能遇到麻煩,嗯?”
“我也不知道會這樣。”楚眠覺得冤枉,“也許隻是我們想多了,那姓何的恨我,不想讓我得到真相,想着反正也逃不脫一個死刑就上吊了。”
“這理由你信?”
厲天阙冷冷地道。
“是太巧了。”楚眠道,“可你要說有人在暗中搞鬼也太奇怪了,畢竟是百年前的滅門禍,除了陸家,現在誰還記着?”
“所以你還要查?”
厲天阙盯着她。
“你覺得不該查下去麼?萬一真有眼睛時時刻刻盯着我們,注意我們的動向,你能忍?”
楚眠反問。
廢話。
他自然是不能忍。
但是……
厲天阙捏了捏她的下巴,眼底掠過一抹銳利,“從今天開始,你所有的行程都要向我報告,做任何一個事、去任何一個地方我允許了你才能去,懂麼?”
楚眠欣然應允,伸出雙手挂上他的脖子,“好了,别臭着臉了,我會注意安全。”
“狗東西,你保證過的話比你說過的情話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