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他就思路清晰了?
“所以那天金公看似是在告訴我們一些内情,其實是一直圍着詛咒在說話,而且還提金恩,他知道自己活不過那天了,他是在用自己的死來阻止我繼續查下去。”
楚眠全部明白過來,卻生出更大的疑問,“可是為什麼?他為什麼也要阻止我繼續查下去?甚至不惜連自己的命都算上?”
“你也會說個也了。”
厲天阙挑眉。
“外公?”楚眠道,“現在隻有外公和金公的說法是一緻的,隻有他們一直在拿詛咒說事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可是我不覺得外公是幕後主使,那他到底為什麼竭盡一切阻止我?金公為什麼又聽他的話?被威逼還是被利誘?又或者是别的什麼?”
楚眠蹙眉。
在這之前,她都不覺得金源和蘇杭仁認識。
厲天阙朝她勾了勾手指,楚眠朝他靠過去,厲天阙低下頭,薄唇附到她耳邊,“我把蘇杭仁抓起來怎麼樣?”
“……”
“把他吊起來,把他的白頭發一根根拔掉,24小時循環恐怖音效,把他眼皮往上貼住,不準他閉眼睡覺。”
厲天阙貼着她的耳朵一字字說道,“這樣耗着他,不出三天,他肯定招。”
“……”
楚眠無語凝噎,“厲天阙,你好孝順啊。”
孝出了天迹。
“為了我女人,什麼我都幹得出來。”厲天阙邪氣地挑了挑眉,“怎麼樣?”
怎麼樣個頭啊。
她還真把蘇杭仁外公吊起來像熬鷹那麼熬呢?
楚眠咬了咬唇,“就算金公不是應咒而死,那他算不算是因為我要查,才會死呢?”
如果她不查,金公是不是就沒事了?
“又來?”
厲天阙冷下臉來,她這不管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?
楚眠被他看得心虛,她轉了轉眼,再次想通,“不算,真正惡的人是那些屠殺陸家滿門的人,是現在還妄圖隐瞞真相的人,如果我不查清楚,金公才是死得不明不白。”
被厲天阙盯着,她現在越來越會想明白真正的問題了。
厲天阙從鼻腔裡冷哼一聲,算是對她這種态度勉強滿意。
“OK,那接下來我自己想辦法,我去書房想辦法。”
說完,楚眠轉身就走。
“……”
厲天阙再度黑了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