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親的。
“謝謝提醒。”
厲天阙謝得毫無感情。
“……”
楚眠靠着他,道,“外公的人撤了,那現在主動權就在我這裡。”
“洗耳恭聽。”
他倒想聽聽她有什麼辦法。
“外公這麼盯着我,我查到哪裡,哪裡就出事,我太被動了。”
楚眠道,就算人不是外公殺的,但這些人的死亡絕對是因為外公盯她盯得太緊,才會次次被搶先一步。
“然後你就假意說自己放棄調查,讓老爺子撤了盯着你的人,你好暗中繼續?”
厲天阙把她的一縷發卷成了卷發。
“嗯。”
楚眠點頭,“我這幾天呢就先裝着在籌備婚禮,等謝傲然那邊把最後的一點情報資料送過來,我看完再做下一步的打算。”
“先、裝、着?”
厲天阙的臉一下子變了。
又開始咬文嚼字了。
“這幾天我先認真地籌備婚禮。”楚眠連忙改正。
“……”
厲天阙幽幽地盯着她,滿眼不善。
楚眠轉頭看向兩個孩子,“看棋、看棋。”
厲天阙一把按住她的腦袋扣進自己懷裡,在兩個孩子看不到的角度,低下頭一口咬上她的耳朵,“沒良心的狗東西。”
……
夜深人靜。
南方邊境,謝氏家族。
燈火昏黃的房間裡,謝傲然穿着家居服從床上下來,拿起一旁的拐杖拄上,朝着不遠處的書房走去。
他走得艱難,一條褲管大半截都是空蕩蕩的。
走進書房,他擡手開了燈,低眸看去,書桌上壘着整整一桌的舊情報文檔。
謝傲然拄着拐杖走過去,随手拿起一本翻了翻。
“砰。”
伴着輕微的一聲響,窗戶被風吹了開來,大量的風灌進來,吹得窗簾亂飛,桌上的文檔紙張翻頁……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