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眠接不了話,隻由着他替自己按肩。
緊繃的身體在他的手下慢慢恢複一些舒适,她看向門口,道,“外公總是喜歡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,但謝傲然和葉成不見了,我怎麼可能不查到底。”
别說是謝傲然和葉成,就是那十五個屬下,她也容不得一個出意外。
“你就是對老頭子太客氣。”
厲天阙捏着她的肩膀,漫不經心地道。
“他是你外公。”
楚眠無奈地又說了一次。
他的親外公,她能怎麼樣呢?
話音剛落,她的下巴就被人捏住,頭被迫地往後轉去。
厲天阙俯下身來,薄唇有意地擦過她的唇,眸子深邃,“老子就知道,你眼裡隻有我。”
還不至于為一個姓謝的昏了頭。
“……”
楚眠莫名地看他,原來這也能取悅到他。
厲天阙的薄唇勾着弧度,碾着她的唇又吻了一記,“很乖,讓你查。”
“……”
現在都失蹤17個人了,他不讓查她也得查啊。
楚眠心裡暗暗想着,但嘴上還是讨巧地道,“有你助我,相信他們很快會回來,你幫我查查國内是不是有這麼一股隐秘的勢力,我覺得蛇紋戒指很重要,說不定那蛇頭是什麼圖騰。”
“行。”
厲天阙好說話得很。
楚眠往他身上靠去,有些疲憊。
……
陽光落在總統府的一磚一瓦上,白鶴悠閑地在水邊散步。
警衛六人為一隊,按着既定的軌迹交叉行走在總統府内。
“夫人,總統正在和T國的總務通話。”
管家從書房走出來,小心翼翼地掩上門,向等候在外面的樊冰冰說道。
“好,那我等一會。”
樊冰冰知道唐瑾辰工作忙,沒有打擾,在外面的沙發上坐下來,她拿出手機點開圖庫。
裡邊都是他們巅峰九子的合影。
有大學時期的,也有這兩年重聚後拍的。
她一張張看去,照片上每個人都笑得特别開心,她點開其中一張合照放大,不停放大。
她和葉成站在一起,這時的葉成已經經曆稻城一役徹底變了,他戴上了黑框眼鏡,做事沉穩,難見笑容,但拍照的時候,他還是會給面子地扯一扯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