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這之前,他們當唐家沒我這個人。”
唐瑾辰自嘲地道,“所以說,我做厲天阙的狗都比做唐家的少爺好。”
聽到這話,樊冰冰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,看着他道,“你唐瑾辰不需要向任何人搖尾巴,你能有今日不全是靠姐夫的幫助,你比誰都适合做這個總統。”
連楚眠都沒否認過他的能力。
“資本的國家,錢就是一切,誰都能做總統。”唐瑾辰道。
“不是。”
樊冰冰幾乎是有些着急地想辯駁,但又不知道怎麼說,頓了好久擠出一句話,“至少,姐夫做總統我是不敢想的。”
“……”
唐瑾辰躺在那裡,聽着她語氣裡的着急,然後想了下厲天阙做總統的那畫面,低聲笑出來,帶了幾分愉悅,“我也不敢想。”
天阙要做總統的話,大概總統府内部的牆上就沒曆代總統的照片了,全是楚眠的照片。
樊冰冰聽他語氣似乎松快下來,不禁松了一口氣,坐在床上道,“你讓我不要理會他們說的,你也不要理會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過得越好,他們才越後悔,越嫉妒,越生氣。”
尤其是那個何月,氣死最好。
對個繼子算計成這樣,還談什麼貴族的修養和儀态。
樊冰冰說道,忽然就見躺椅上的黑影一躍而起,下一秒,她就被推倒在床上,唐瑾辰俯身撐在她的兩側,一雙深眸定定地盯着她。
“……”
樊冰冰的心跳錯一拍。
周身盡是他的氣息,強勢地籠罩下來,她隻感覺自己渾身的神經都緊張起來,手指絞緊身下的被單,“怎、怎麼了?”
唐瑾辰低頭,靠得她更近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,唇角勾着一抹弧度,“沒什麼,這樣聽得清楚些。”
“……”
樊冰冰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,她盯着他的眼睛,腦袋一片空白。
“繼續說。”
唐瑾辰盯着她道。
“……”
說什麼?
樊冰冰思緒有些亂,直挺挺地躺在床上,聲音壓得更低,“對不起,你本來不用跑這一趟,難為你了。”
“那你要怎麼報答我?”
唐瑾辰笑,唇似無意地劃過她的嘴角,喉結上下滾動,嗓音發啞,“上次的答案,想好了麼?”
這樣的姿勢她怎麼想,她現在連呼吸都覺得困難。
樊冰冰簡直想打電話給楚眠求救,她緊緊攥着被單,“我現在沒心思想這些,等把葉成救出來以後我再回答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