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眠問他。
爽。
爽得他都有點慌了。
他算是知道了,這讓女人吃醋也得有個度,過了要命。
這話的延展方向簡直像是要跟他斷了一樣。
厲天阙看着她咄咄逼人,計較個不休的樣子,拿下她的手指親了親,忽然擰起眉,吸了口氣,“呃……”
“怎麼了?”
楚眠看他。
“沒什麼,為了不被催眠,我藏了根木刺紮自己,沒想到現在還疼。”
厲天阙看了一眼自己的手。
見狀,楚眠連忙握住他的手打開,果然,他的手掌心、手指上有許多小紅點,一看就是紮得很深,一時難以恢複。
“怎麼下這麼狠的手?”
楚眠擔憂地蹙起眉。
十指連心,虧他對自己下得去手。
“沒辦法,他們要把我催眠成九天,要我去跟另一個女人談情說愛來讓你痛苦,我怎麼可能願意。畢竟……”
厲天阙說着頓了頓,低下頭,額頭抵上她的,深深地看着她,嗓音喑啞,“老子至死都是阿眠你一個人的。”
這突如其來的情話……
楚眠擡眸看他,不為所動,“你是不是想轉移話題?”
“嘶,疼——”
厲天阙又倒吸一口涼氣。
第982章
厲天阙講述九天的生平
又來。
但楚眠沒法看着不管,翻着他的手檢查,眉蹙得更深,“紮得這麼深,這得上藥,不上藥不行。”
“一用藥就露餡了。”
厲天阙緊緊盯着她的眉眼,“不紮深一點怎麼扛得過去?”
聞言,楚眠擡眸看向他深邃的眼,有些心疼,“他們催眠的手段厲害到了你都不好撐的地步?”
“是藥物加上他們常年練習的本事。”
厲天阙道,“他們的心志比常人更堅固一些,被迫注視他們眼睛的時候,我真有些恍惚,一度認為自己就是九天,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。”
“……”
和力量、藥物對抗的過程肯定相當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