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沒有。
聽到這話,厲天阙低笑起來,“我在你眼裡就這麼完美?”
“……”
“你别忘了,我在旁人眼裡,是個六親不認的殺神。”厲天阙盯着她,一字一字說道,眼神幽暗。
“才不是,你和他根本不一樣。”
楚眠拒絕承認,厲天阙是一步步被逼過來的,九天卻是個為了練好催眠而不斷殺人的魔者。
這維護的……
厲天阙唇角的弧度更大,低頭再一次含住她的唇,帶着煙草的味道,有些迷人。
楚眠沒再拒絕,伸手摟上他的脖子,溫柔回應。
吻了許久。
“三天後的婚禮不一定能成。”厲天阙吻着她的唇道。
“什麼意思?”
楚眠不解。
“九天一直将劇本的開端定在婚禮前幾天,就說明他認為這個時間點很重要,是從這裡他和程碧城才出現分水嶺,他等待這些被催眠的人物從這裡開始自己發揮,給他一個不同的結局。”
厲天阙幾乎着貼着她說話,盯着她的眼缱绻纏綿。
有道理。
楚眠認同他的分析,真正的故事裡,程碧城應該快要和他分道揚镳了,所以九天才一直記着這裡。
“那……”
她輕聲開口。
知道她要問什麼,厲天阙沉聲道,“九天直到死,都沒等來不同的結局。”
不止是真正的程碧城,就是後面一個一個被催眠的程碧城,都沒有選擇過九天。
“……”
聽到這話,楚眠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說什麼。
其實,也沒那麼意外,在這樣一個年代裡,程碧城不像當時的很多女人活得那麼渾渾噩噩,她善良、清醒,有夢想有格局……
有這樣意識的女人怎麼會選擇一個魔鬼。
九天不管排演多少遍,都不會等來他要的結局。
他注定連一份假相的圓滿都得不到。
……
厲天阙給楚眠的信息量有些多。
等回到陸公館,她還是有些回不過神來。
她坐在院中的噴泉池邊,靜靜地看着月光下的老槐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