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隻是要血洗陸家。
現在因為九止去唐家讨了一份主人留下的遺囑,又要再演這樣一出。
聽到這話,九止的面色冷了冷,轉眸看向那人,“主人智謀無雙,他的決策豈是我們能非議的,再說這種話就自己去主人墓前跪着。”
“……”
那人低下頭,不敢再胡說。
“厲天阙那邊怎麼樣了?”九止又問道。
“程碧城被陳家打了。”那人回答道。
“是嗎?”九止冷笑一聲,“那好戲……就要上演了。”
他擡起臉看向天上,雲朵層層疊疊,烏雲壓着白雲,壓得很低。
山雨欲來風滿樓。
……
為了不讓厲天阙貼身伺候程碧城,楚眠強行攬下這份工作。
她忙進忙出,打飯、打水,陪上廁所,陪做檢查。
一整天下來,厲天阙明明就在病房裡,程碧城愣是和他連一句話都沒說上。
“給你削個蘋果。”
楚眠在病床邊的老舊椅子上坐下來,拿着水果刀削蘋果。
“謝謝你,楚眠。”
程碧城感激地看向她。
“應該的,我們不是朋友麼?”
楚眠淡淡一笑,笑完覺得自己有點綠茶,明明是因為吃醋還裝好心。
這混亂的劇情搞得她都有點神經錯亂了。
“我不用走出去我也知道現在一定是滿城風雨,不知道女子自助會還能不能開下去。”程碧城半躺在床上黯然地道。
“你不考慮我表……”
楚眠削着蘋果及時打住,“我的建議?”
程碧城神色有些猶豫,“我已經被人傳成這樣了,突然挂靠到陸家,怕是會給你表哥也帶去不好的影響。”
“誰敢說陸家。”
楚眠道。
這個時代的陸家就是說一不二的主。
坐在牆邊看報紙的厲天阙看了一眼時間,忽地站起來把報紙一扔,冷着臉道,“我出去一趟。”
程碧城擔憂地看向他,“九天,你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