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厲天阙被催眠成九天,她就很難理解他的思維方式。
“髒了,下次給你再買一條。”
厲天阙沖她溫和地笑了笑。
手下劃燃火柴,一簇火苗燃起,厲天阙拎着手中的披肩,将一角點燃。
火點上白狐披肩,頓時着了起來,火光映亮厲天阙的鏡片。
空氣仿佛都在變得稀薄。
厲天阙單手拎着白狐披肩,嘴裡咬了根煙,低頭,就着燃起來的火點煙。
“你在吃醋嗎?”
楚眠直接問道。
如果是厲天阙,他會沒有任何隐瞞地承認。
但九天不會,他将手中的披肩扔到一旁地上,任由大火吞噬,他擡眸看她,取下煙笑着道,“怎麼會,我知道你不會對他動心,走吧,上車回家。”
說着,他便伸手扶她先上車。
楚眠正要彎腰上車,身後的小青園裡就傳出一聲槍響。
“……”
厲天阙的眼一冷。
這個何周,成事不足的東西,就不會等他走了再動手。
楚眠的身形一滞,轉頭看向厲天阙,見他眼底發冷還有什麼不明白的,轉身就走。
厲天阙握緊她的手腕,“去哪?”
“陸懸對你再三忍耐,什麼都沒計較,和我亦是清清白白,你還要動他?”
楚眠是真的理解不了九天的思維。
厲天阙在她面前裝慣了無辜,本來還想裝,但看着她眼中的焦争,他忽然裝不下去了。
煙被他扔到地上。
他用鞋碾了碾,盯着她道,“他看你的眼神不對。”
“……”
“陸懸,該死。”
楚眠一把推開他,頭也不回地走進小青園。
第1024章
急了?阿眠為誰急?
她的背影決絕。
“楚眠!”
厲天阙脫口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