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太監:“每日都有各宮的娘娘進出瑤華殿,但是并不知道瑤華殿中在做什麼,大門都是緊緊關着的。
娘娘們午後去,時常夜深了才回自己宮裡,不過從牆外聽得出來,瑤華殿是真的挺熱鬧。”
福康公公不明白了起來,然後又盤問了好幾句都沒問到自己要問的東西,隻好将江雲娆頭風犯了的事情如實禀告。
裴琰靠在偏殿的榻上烤火,順手拿起了上次自己用朱砂筆圈定年月日的小冊子看了一看,本來面色還算平和,但瞧着瞧着便黑了臉。
裴琰将那小冊子一把扔在榻上:“福康,擺駕瑤華殿!”
那小冊子上隻是裴琰随意的用朱砂筆劃了劃,江雲娆被趙淑妃懲罰時葵水就來了,
這膝蓋的傷剛剛過去不足一月便又是葵水,葵水完後又是頭風發作,她的身子看起來還挺忙。
裴琰不知道這個江雲娆整日在瑤華殿窩着不出來到底是要幹嘛,侍寝這樣的事情都能連哄帶騙的混過去,真是豈有此理!
瑤華殿那邊的小太監通禀,說皇上的禦辇已經到瑤華殿外了。
江雲娆心底哐當一下,遭了遭了遭了!
芝蘭拉着花吟趕緊将殿中的兩副麻将給藏了起來,那可是江雲娆的命,就連桌子都沒功夫來得及擡下去。
這兩日瑤華殿中的場子已經從一桌麻将演變到兩桌了,再加一個很會做飯的萬貴人,這些娘娘們來了根本不想走,還将自己宮中的食材通通都給拿了過來。
芝蘭一邊收着東西一邊緊張的道:
“哎呀,我們那個娘娘啊,上次我就說了,不能說完葵水完又說頭風的,你看,小太監才剛剛去回了皇上那邊,皇上這就過來興師問罪了。”
花吟擡頭看着她:“那怎麼辦啊,我好害怕,一會兒隻能讓娘娘裝得像一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