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雲娆想了半天并沒有想到什麼好處:“罷了,我說的又不管用。”
鶴蘭因隻覺她率真爛漫,說起話來簡單又愉悅,不知道這樣的人兒是不是裴琰心中比較向往的人?
身後一明黃色身影面色黑得可怕,福康公公眼瞅着是想要上前去提醒一下的,但裴琰抿着唇,黑着臉不發一言。
裴琰看着江雲娆跟鶴蘭因有說有笑的樣子,不知為何,覺得心底有些煩悶。
“你說她一個後宮嫔妃,跟朕的臣子有什麼好說的?”裴琰看着福康公公。
福康公公腦袋瓜子轉了起來,打着圓場:
“哎喲,這年節的,娘娘們路上碰見了大臣閑聊個幾句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。
再說了,皇上的臣子們之間也是有私交往來的,家族與家族之間通個話兒倒也正常。”
大周朝的禁令不似前朝那般嚴格,皇帝的後妃也不是一點都不能與其他男子說話。年節宮宴始終都要碰上的,遇見了說個幾句倒也不存在。
裴琰背着手:“她的确話挺多。”
入了正殿,裴琰高坐龍椅:“蘭因,坐到朕身邊來吧,咱們今晚不醉不歸。”
鶴蘭因的位置就在普通的朝臣坐席這邊,中間隔出一條小道便于人行走,小道的另一側就是嫔妃坐席,正好是江雲娆的位置,二人離得算近,伸手便能碰上酒杯。
鶴蘭因舉着酒杯朝着裴琰連敬三杯:“皇上,微臣就坐這兒吧,再遙敬您三杯。”
裴琰倒也不說什麼了。
鶴蘭因側眸:“慎嫔娘娘藏着掖着好東西,但這香味都飄到微臣這裡來了。”